倒是一邊的祝卿安發現了不對,扯開的話題又說起了今日來府上的小姐都有誰。

“……從前這幾個都是和虞歸晚關系甚好的,也不乏和葉瀾是閨中密友的。

可如今瞧見你得勢,不還是低了頭眼巴巴的過來了?”

祝卿安搖搖頭,

“這人可真是趨利避害的一把好手。”

人之常情的事情,虞疏晚也並沒有多麼難過,只是笑著聽她們說,沒多會兒知秋就過來,要帶著虞疏晚去家廟。

容明月她們幾個就不能同往了。

虞疏晚出了門,虞方屹此刻就像是方才什麼事情也沒發生一般,對著她扯出一抹笑,一起往著家廟走去。

路途並不遙遠,很快幾人就到了地方。

知秋含笑,

“小姐先在這兒坐一坐,稍後儀式開始,會有人來這兒將小姐接出去的。”

前面還有賓客,虞方屹自然也不能久留。

他看了看虞疏晚,又轉過頭去囑咐著可心,

“看好小姐,今日人多眼雜,別讓小姐受了什麼委屈。”

可心點頭將虞方屹送出去,再回來,臉上滿是擔憂,

“小姐,您真的要在這個時候動手嗎?”

“這哪裡是我動手?”

虞疏晚閉了閉眼睛,

“讓你派去盯著的人,可都妥當了?”

可心無奈點頭。

而此時此刻,虞歸晚想方設法的支開看護她的啞奴,

“你們也不用當做犯人一樣對我,我的腿也就這樣了,走又走不了,能跑到哪兒去?

虞疏晚還真是看得起我,防範性還挺強。”

虞歸晚冷笑一聲,口中喃喃自語,

“算起來,今天也是我的及笄之日。

若不是虞疏晚,想來今日在前面大放異彩的人就是我了。

想想真是可笑,同一日出生的人,命運當真是天差地別。”

她冷眼看向一邊的啞奴,

“好歹今日也算是我的成人禮,虞疏晚不是同你們說過嗎,可以給我一天的自由。

放心就是,我雙腿都廢了,又能去到哪兒呢?

該做什麼你們就做什麼去,也不必天天看著我。”

其中一個啞奴只是看著她並不動作,虞歸晚忽然發了脾氣,將面前的東西全部推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