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心疼他,不如你下來叫兩聲?”

那個女子的臉頓時漲得通紅沒了聲音。

虞疏晚收起笑,

“不叫就把嘴給我閉緊點兒。

想看熱鬧還想要在這兒嘰嘰歪歪,惹惱了,小心我頭給你打歪!”

原本就沒人敢說話,此刻一個個的嘴巴更是緊緊地閉著,生怕虞疏晚下一個開炮的就是自己。

虞疏晚重新將目光放在了眼前人的身上,諷刺一笑,

“跪啊,怎麼,你對我的真心不值得你在這兒狗叫兩聲?”

“不是啊姐姐。”

虞歲晚探出一個小腦袋,虞疏晚毛茸茸的鬥篷顯得她那張小臉越發的精緻可愛,

“我聽見狗叫了!

他說對你一見鐘情呢!”

虞疏晚想笑。

虞歲晚這張嘴就像是吃了砒霜拌飯似的,毒得不能再毒,值得她好好學習。

虞疏晚看向她,語重心長,

“下次出來多帶幾個人,別只帶著張媽媽,小心什麼時候你被人給拐了賣了。

畢竟……”

虞疏晚意味深長地看向賀淮信,

“外面的人知人知面不知心吶。”

賀淮信卻似乎並未因為虞疏晚的話而不高興,就連方才那樣羞辱的話他似乎也沒聽見一般。

他上前一步,虞疏晚渾身就緊繃起來,眼中滿都是戾氣,

“滾!”

賀淮信見到這樣的虞疏晚不由得愣了一下,隨即停住了腳步莞爾一笑,似乎有些興趣,

“你和從前很不一樣了。”

上一世的虞疏晚即便話少,可顯得卻很溫順,看向他的眼中總是緩緩流淌著溫情脈脈。

像極了一條溪流,緩緩,卻叫人心安。

即便是後來虞疏晚在暗室裡求著他放了她的時候,賀淮信還是很想念那個在花叢中會悄然紅了臉的小姑娘。

嘖。

果然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虞疏晚顯然也是想到從前的事情。

她的面色更不好看了,目光更冷了幾分,

“我家孩子性格如此,賀公子不會真的要跟我家孩子計較吧?”

自己日日聽著張媽媽那套理論,還真是連她的詞都會了。

從前的她對這套話嗤之以鼻,今日的她逐字學習。

張媽媽見平日最不喜歡她說這些話的虞疏晚都說了這樣的話,腰桿子立刻挺直了,昂首挺胸的將鼻涕眼淚給擦了去站在了虞疏晚的身後,

“沒錯!

還說是什麼要做大官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