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我路過的時候也層聽見兩個人為了賀淮信爭吵。”

這個妻子可沒有那麼好的脾氣,聽說之前打傷了好幾個丈夫的姘頭。

虞歲晚瞪大了眼睛,

“還能這般?”

“為何不能這般?”

虞疏晚嗤笑,

“他不是想娶我嗎,那就讓他成一個私藏男子褲子的兔兒爺,那些謠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即便不能有太多的作用,也一定能惡心到賀淮信。

只要是賀淮信不高興,她就高興了。

劉嘉拱手,

“那東家,再有什麼事兒您吩咐就是,我就先回去了。”

“嗯。”

虞疏晚點點頭,又特意囑咐了一句,

“我託人跟你說的你都記得了?”

“記得的。”

劉嘉的眼神堅定,

“您放心,這事兒我也知會了其他兩位同好!”

虞疏晚這才點點頭。

馬車是從鬧市的旁邊巷子離開的,那打罵聲越發的激烈明顯。

虞歲晚忍不住的掀開了簾子看去,之間賀淮信此刻狼狽不堪,那張好看的臉上都有不少的抓痕。

直到看不見後面的人了,虞歲晚這才戀戀不捨的放下簾子,一雙眼睛滿都是崇拜地看著虞疏晚,

“姐姐,你也太厲害了!”

虞疏晚瞥了她一眼,

“少打岔,你這就是書看得太少。

雖說開春之後夫子才會過來,但是你近來也懈怠了。

我讓你去找祖母,為何不去?”

虞歲晚老老實實認錯。

等回到了侯府,虞老夫人趕緊就叫了二人過去問情況。

虞歲晚眉飛色舞,虞老夫人聽見賀淮信這個名字的時候眉頭狠狠一皺,怕虞歲晚看出什麼,哄了兩句就讓回去了。

她看向虞疏晚擰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