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武功傍身,也不算是蠢到沒邊兒,會自己帶好人和銀子。

不用管他。

方才母獅子跟我說,外面流言還在傳賀淮信對我一見鐘情?”

可心小心地看了一眼虞疏晚的臉,道:

“這事兒奴婢方才是想說的。”

“現在說也不晚。”

虞疏晚不動聲色,

“他是怎麼宣傳的?”

可心硬著頭皮將自己聽見的那些都給說了出來,虞疏晚卻沒有半點的生氣,反而笑了起來。

“還是上一世那樣的手段……”

不外乎都是一些帶有暗示的話引導著眾人,讓眾人以為他們二人之間有私情麼。

上一世自己答應嫁給賀淮信還有一點,就是當初京城有人已經說他們二人私下經常見面,怕是已經私相授受。

箭在弦上,虞疏晚當時自己急著離開侯府,便就沒有半點的猶豫。

她都已經重生一次了,賀淮信是以為這樣就能夠將她給哄回去嗎?

“小姐,這流言一下一會兒的,難不成就任由發展?”

可心憂心忡忡,

“您才跟世子之間有了穩定的感情,若是王妃她們聽見了不該聽見的話,誤會了您可怎麼辦?”

虞疏晚想起那日在王府上的驚鴻一瞥。

雖然自己跟慕時安之間還不清楚有沒有以後,可她也不想看見王妃的臉上出現不高興的神色來。

虞疏晚垂眸,還在想應當怎麼做的時候,有丫鬟就慌裡慌張地在外頭扯著嗓子喊起來了,

“小姐,小姐!

不好了!

表小姐在珍寶閣跟人吵起來了,您、您快來看看啊!”

她的聲音顫抖著,似乎是氣急得很。

虞疏晚一下子站起來,瞳孔都大了幾分,

“什麼?!”

她的風寒還沒有好全,情緒激動下狠狠地咳嗽了好幾聲。

她直接叫可心把人給叫進來,又親自去取了鬥篷和外衣,

“是出了什麼事?”

那個丫鬟是香雪苑的丫鬟,虞疏晚是眼熟的。

丫鬟哭喪著臉道:

“奴婢也說不清楚,就是表小姐原本是去看看有什麼好東西,突然之間就指著一個人開始罵起來……

表小姐不依不饒,還動手傷了人家。

小姐,您快去看看吧,張媽媽護著表小姐呢!”

虞疏晚的臉色奇差,飛快地換好了衣裳,也來不及去跟虞老夫人說一聲就急匆匆的出去了。

月白是隨時待命的,這會兒已經在外面候著了。

“馬車太慢了。”

虞疏晚當機立斷地直接將一邊的馬兒牽出來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