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為你好,你若是不願意接受也就罷了,你還想動手不成?”

見虞疏晚不說話,虞景洲知道她是什麼都做得出來的,直接轉過身帶著幾分狼狽的奪眶而出。

虞疏晚收斂了臉上的笑,冷漠地開口道:

“虞景洲,再敢插手我的事情,你就等著死吧。”

不能殺父母,可虞景洲是兄弟啊。

太蠢的話,殺了也就殺了吧。

虞疏晚轉過身,將長板還給了可心,可心很是解氣,

“小姐之前將人給打服了,否則現在公子哪兒有這麼好打發?”

可說歸說,可心還是惆悵不已,

“侯爺都已經變了,公子怎麼……”

虞疏晚不想再聽見這些,直接叫可心先下去了。

柳婉兒咬牙切齒,

“我幫你打死他算了!”

“侯府的公子哪兒有那麼容易死的?”

虞疏晚淡淡道:

“我倒是好奇,賀淮信是怎麼跟他搭上線的。”

柳婉兒義憤填膺,

“跟虞景洲玩一起的能是什麼好東西?

疏晚,我不管那個賀淮信是誰,反正你得保持距離才行!”

虞疏晚自然是清楚的。

她回過神來,對著柳婉兒安撫一笑,

“我知道的。

你先過去看侯爺吧,免得待會兒又出了什麼么蛾子你不在身邊。”

柳婉兒放心不下她,

“那你呢?”

“我沒事。”

虞疏晚莞爾一笑,

“我的院子,誰敢對我動手?”

柳婉兒雖然想說些什麼,可終究是沒有說出來,乖巧地點了點腦袋就揹著自己的小藥箱離開了。

屋子裡只剩下自己一個人後,虞疏晚臉上的所有神色都消失得幹幹淨淨。

賀淮信要比她想象的動作還要快。

或許,在昨日之前,賀淮信就已經覺醒了前世記憶,用自己的本事和上一世的記憶哄得了祈景帝的信任。

可還是懊惱!

自己在京城當真是順風順水的時候太多了,竟然沒有將他給記住。

虞疏晚死死地攥著手心,直到手心的皮肉都有了些許的血跡,她這才緩緩地松開。

可心此刻又來了通報,說是白盈盈來了。

虞疏晚回過神來,忽的眼睛一亮。

是了,影閣如今應當已經建立的差不多了,想知道賀淮信回去錦官城後到底發生了什麼,直接問問白盈盈就是!

白盈盈很快就進來了。

看見虞疏晚手上的痕跡,白盈盈的面色微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