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挺可愛的。”

虞疏晚笑不出來,只是看著他。

慕時安嘆了口氣,輕輕地用指尖點了點虞疏晚的鼻子,

“你想回去嗎?”

虞疏晚猶豫了下,搖搖頭。

她回去又有什麼用呢,家中照樣有一個她無法排解的心病。

慕時安道:

“那我們再走走吧。”

他嘆了口氣,

“這天殺的,瞧瞧把我家疏晚給委屈成什麼樣子了?”

前面的虞疏晚沒有笑,這一句話也只是微微牽動了一下唇角。

慕時安見她總算有了點生動的表情,心頭這才緩緩放下一塊石頭,聲音下意識地柔和不少,

“方才的餛飩沒吃成也不要緊,我知道有一家餛飩很好吃。”

虞疏晚只管跟著慕時安走,七拐八拐,到了一處虞疏晚從前走未來過的巷子。

人雖然不算多,可也是其樂融融,一派溫馨。

這兒的餛飩攤子是一對年老的夫妻經營著,聽見有客來,兩人樂呵呵地問怎樣的。

慕時安似乎是輕車熟路,那對老夫妻這才注意到是他,還帶著調侃看向了一邊的虞疏晚,

“世子這是帶著心上人過來了?

那今日這餛飩我們可不能收銀子,得讓我們來請。”

“就算是您二位不說,今日這頓飯我也不付銀子的。”

慕時安跟這對老夫妻很熟悉,你來我往的,虞疏晚就站在一邊顯得有些侷促。

老婦人顫顫巍巍地抓了一把糖放在虞疏晚面前的桌子上,笑得和藹慈祥,

“是個漂亮姑娘,瞧著也是個心眼好的姑娘。

這糖是老婆子我自己做的,味道很好,小姐先甜甜嘴,餛飩馬上就好。”

虞疏晚道謝,拿起一塊糖看了看,很普通,可放進嘴裡,那香甜的味道頓時彌散開來。

不知道是因為糖還是因為被維護,心裡也沒有剛才那般難受了。

慕時安被叫到了櫃臺裡面,不多時哭笑不得地走了出來。

虞疏晚看向他,他拿出了一枝紅梅遞給她,

“張嬸瞧見你眼睛紅紅的,問我是不是欺負你了。

我說沒有她還不信,特意給你拿了她自己做的糖想讓你高興一些。

這是張叔自己種的紅梅,剛剛去折下來,說配你身上的衣服。”

虞疏晚得鼻尖一酸,使勁吸了吸鼻子,

“他們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