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疼你,有我疼你啊。

沒人撐腰,也有我給你撐腰啊。

虞疏晚,你好好活著,其他的交給我就好了。”

馬車在此刻停下,外面傳來離戈的聲音,

“已經到王府了。”

到王府了!!!

虞疏晚腦子一下子宕機,她結結巴巴道:

“怎麼、怎麼來王府了!”

最好是姓王的府邸,不是鎮南王王府!

慕時安別過臉動作飛快,似乎是擦去了眼角的一滴淚,一言不發再次將她塞在了自己的懷裡下了馬車。

虞疏晚不敢動作,耳朵邊卻清晰的聽見奴僕們請安的聲音,

“請世子安。”

“世子回來了,王爺和王妃在書房,想請您過去一趟。”

“世子……”

壞了。

真是鎮南王王府。

虞疏晚頓時像是一隻鵪鶉沒了動靜。

一直到聽見門開門關的聲音,慕時安才道:

“可以出來了。”

虞疏晚立刻從他懷中跳了出來,有些氣急敗壞,

“你怎麼能一聲不吭的僵我帶到你王府這兒來了!”

此刻倒恢複了一些從前的模樣。

慕時安的唇角微不可查的彎了彎,可一想到自己看見她站在河道邊,整個人搖搖欲墜失魂落魄的樣子,那一點點的笑意也全然消散了。

他緊緊地抿著唇看著虞疏晚,

“你還沒告訴我,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虞疏晚一愣,隨即咬牙切齒道:

“我沒想自盡。

掉下河道是因為你撲過來時候地上有冰滑了腳,所以我們兩個才落了水。”

要不是慕時安,她也不必冬日在水裡來了個透心涼。

可一想到這個人不會水還能夠義無反顧的沖上來“救”自己,虞疏晚的心頭又忍不住的一片柔軟。

她埋怨開口,

“你不會水,就不要靠近河邊。

我會水,就算是死的時候後悔了,也能爬回來。”

“你不許尋短見。”

慕時安像是怕她說謊,一雙眼睛根本沒有離開過虞疏晚,加重了這句話的語氣。

虞疏晚簡直氣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