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疏晚如今的性格已經養成了。

若是她早些回來,也會像是這群孩子一樣,能夠開開心心地打打雪仗,成為一個不必羨慕旁人的小姑娘。

你說,怎麼一個小姑娘要經歷的事情這麼多呢?”

知秋勸著她,

“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勞其心志苦其筋骨。

咱們小姐也是得了上天的眷顧,這才多受了一些磨難。

您得瞧如今,小姐的身份多少人都高攀不上?

也就是拓跋使團還在京城的緣故,否則您就看著那宴請小姐去府上的帖子都不知道有多少。”

“侯府也算得上是高門,他們是因為疏晚從前的身份瞧不上她。

若是疏晚一直沒有丟過,也不會差到哪兒去。”

虞老夫人的笑容有些落寞,

“你瞧,她小時候應該像歲晚一般俏皮。”

知秋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勸了。

好在這個時候虞疏晚回來了。

知秋眼睛一亮,

“老夫人瞧,小姐回來了!”

可是看了幾眼她就發現了不對,

“小姐身上的鬥篷,怎麼變成了狐裘?”

柳婉兒趁著虞歲晚分心,又是一個雪團子砸過去,很是得意的笑,

“叫你小丫頭還敢砸我!”

虞歲晚不吭聲,噔噔噔跑到了虞疏晚的面前,對著虞歲晚就是委屈巴巴,

“姐姐,柳師姐砸我。”

柳婉兒目瞪口呆,

“你也砸我了啊!”

虞疏晚挑眉,

“你們半斤八兩,各有各的本事,我說誰去?”

見虞歲晚有些耷拉腦袋,虞疏晚的聲音軟了軟,

“去找可心,我讓她給你們帶了糖葫蘆。”

柳婉兒臉上有些嫌棄,

“我不吃這個的。”

她上次糖葫蘆一下子吃多了,大抵是有些吃傷了,現在怎麼都不願意吃糖葫蘆了。

虞疏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