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月眼睛一亮,

“那奴婢就更願意了!”

知道溪月是故意耍寶讓自己高興,虞疏晚再次叮囑,

“別忘了,是要先保全自己。”

幾人說話間,柳婉兒已經提著藥箱走了進來。

她面色恬靜,將虞疏晚按住,開始自顧自給虞疏晚上著藥,

“早上的藥沒喝,虞二小姐,下午得補上。”

虞疏晚:“……”

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總之虞疏晚自己都覺得自己現在變得嬌氣了許多。

可就算是嬌氣,虞疏晚也不想喝。

那麼苦,像她的命一樣。

等給虞疏晚換完藥,柳婉兒也不走,就是靜靜地看著她。

虞疏晚扶額,

“還有什麼事兒嗎?”

“有。”

柳婉兒道:

“昨日受傷今日就崩了傷口,我很好奇是怎麼做到的。”

虞疏晚覺得柳婉兒的話有點像是譏諷,可心小聲的跟虞疏晚說她就是那樣的性格,虞疏晚便就信了,道:

“就是動了動,正常,你也不用擔心。”

柳婉兒慢吞吞地哦了一聲,當真收拾了東西離開。

虞疏晚摸了摸自己的胳膊,

“真是個怪人。”

等到溪月的事情安排妥當了,可心這才有機會開口,

“小姐,您讓奴婢查的,奴婢已經查出來了。

昨兒您說不見以後,剛巧下了雨,是大小姐身邊的流光跟李大人說了兩句話。”

可心哼了一聲,

“絕對是大小姐那邊跟李大人說了什麼。

早上奴婢還在跟您說李小姐的罪狀已經差不多定下來了,結果方才的時候奴婢就聽不見這風聲,只說李小姐也是被冤枉了。

可是不是被冤枉咱們都清楚,可恨的就是如今不能夠抓住對方的把柄!”

虞疏晚猜的也是虞歸晚。

想到今日發生的事情,虞疏晚的腦袋有點疼。

京城裡面的事情好歹她還能控制得住,若是祖母那邊……

“也不知道祖母那邊怎麼樣了。”

幾個丫鬟安慰著她,許久才散去做自己的事情。

一夜沒有閤眼,虞疏晚在榻上不知道何時睡了過去,等到再醒過來的時候,旁邊坐著一道人影,將她差點兒給嚇清醒。

她嗅了嗅那股熟悉的香味,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