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說過了虞疏晚是一個妖女,你瞧瞧,今日這出事的,哪一個不是跟她有點關系的?”

一邊立刻有人緊張地跟她拉開距離,

“就算是災星,難道你瞧不出來,皇上對虞二小姐是怎樣的在意?

還敢在宮門口說這樣的話,你是真不想活了!”

聞言,那人後知後覺的白了臉,緊張兮兮的東張西望後匆匆上了馬車離開。

可心看著旁處投來的目光,或是打量或是忌憚,總叫她心裡頭不舒服,

“這群人八成又是在偷偷的議論著您呢!”

虞疏晚毫不在意,

“議論便就議論好了,沒到我面前來說,那是她們足夠聰明。”

一邊的容明月蹙眉,

“一群長舌的東西,若不是姐姐今日直接在宴會上的吸引了拓跋使團的目光又一舉將人給擊潰,那就是她們提心吊膽自己會不會被送出去了。”

這個倒是實話。

虞疏晚本身也不是什麼好人,但祈景帝也好,太後也好,都是小鈴鐺的親人,小鈴鐺更是大祈公主。

如果這一次真的讓他們從大祈帶走一個姑娘,下一次就指不定是誰。

她這一次行為看似莽撞大膽,可有了祈景帝的配合,卻又是一個破冰,直接叫這使團至少是在短時間內不敢,也不好再提出和親的事情。

虞疏晚不甚在意,

“嘴巴長在別人身上,不到你面前就是對你有忌憚,這種人就是典型的欺軟怕硬,你有什麼好擔心的?”

容明月嘟著嘴,

“那我也覺得你受了欺負……”

“好啦,外面冷,你聽話,先回去吧。”

虞疏晚摸摸她的發絲,感覺到手上有些冰涼,她蹙眉,伸手把她的帽子給戴好,

“小心著涼了。”

“這麼晚了,要不然你就在宮裡留一夜好了。”

容明月不捨,

“我想跟你說說話,我們很久沒見了。”

“改日也是一樣的。”

虞疏晚低聲道:

“我還有家裡的事情呢。”

容明月這才想起來蘇錦棠今日的表現,臉上臭得可以,

“她也配做你的母親?

姐姐,要不然我讓皇兄處置吧?”

“不用,我想自己來。”

好不容易將容明月哄好,虞疏晚又看向祝卿安,

“我就先回去了,有什麼事情你們記得跟我說就好……”

頓了頓,她壓低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