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珠倒是可用之才,到時候我想要扶持著她做一些事情。”

這些虞疏晚都不再聽,只讓白盈盈自己看著來,

“往後你要管的事情多,總不能事事都來問我。”

看著天色已經昏暗下來,虞疏晚起了身,

“我先回去了,若是再有什麼事兒你就直接來侯府找我就是。”

外頭的雪已經停了,可風依舊的大。

謝絕了白盈盈讓人送的提議,虞疏晚出了白府,未曾看見可心她們的馬車,便索性自己往著前面走去。

可心她們心細,知道自己外出未歸,如今定然已經在往這邊趕來了。

自己往前走一走,或許還能早一些碰見。

長街上幾乎都看不見有多少人影,虞疏晚莫名其妙想到了一句話,月黑風高夜,正是殺人時。

甩了甩腦袋,把這些沒用的東西騰空,虞疏晚已經看見了侯府的馬車在往著自己這兒行來。

可心也看見了她,趕緊擺著手招呼她。

等會合上了馬車,可心趕緊將一個湯婆子塞在虞疏晚的手上,又倒了一杯熱茶,

“小姐趕緊暖暖身子。”

等身子暖了一些,虞疏晚這才奇怪道:

“今日怎麼這麼晚?”

可心無奈嘆氣一聲,

“原本奴婢是想著就要來,結果葉小姐去了府上,勸著她先走算是耽誤了會兒時間。

應該是剛剛好的時間,卻不想又來了聖旨,說是要您跟大小姐都入宮參加宮宴。”

可心滿眼都寫著擔憂,

“小姐,皇上怎麼會突然之間下這個聖旨?”

虞疏晚也沒想到自己也就是一下午的時間不在府上就多了這麼多事情。

至於可心問的這個問題,虞疏晚倒是沒有多少的反應。

祈景帝不是不知道她的性格,又是她的底牌,如今估計是見拓跋折騰的煩心,等著自己去收拾呢。

雖然不知道這個想法對不對,但是沒有明說,那就按照這個來想。

但是葉瀾怎麼又來了?

可心嘀嘀咕咕,

“她好像很是著急,就是說您要不然就出去躲一躲,嘴裡一直唸叨來不及了。”

虞疏晚眨了眨眼,

“她還說了什麼?”

可心費力地回想,生怕錯過什麼訊息,最後老老實實地搖頭,

“沒了,她只說會再來找您跟您當面講。”

虞疏晚也不知道怎麼葉瀾對自己就這樣的執著,見問不出來什麼東西,也就不再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