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月一看見虞疏晚就崛起了嘴,眼睛裡面淚汪汪的,

“奴婢在李府過得一點兒都不好,想小姐了。”

“那你回來就是。”

虞疏晚想也沒想,

“李詩詩也翻不起什麼浪花。”

只要是李詩詩安分一些,往後也不見得會有什麼交集。

可溪月的眼淚一下子就收了回去,嘟囔著,

“那可不行。”

虞疏晚扯了扯嘴角。

真不知道是不是受自己影響,自己手底下的幾個丫頭性格都越發的跳脫起來。

一邊的可心戳了戳她催促,

“快些,小心時間來不及了。”

溪月這才正色,道:

“小姐,李詩詩身邊的那個丫鬟,是姜瑤。”

虞疏晚沒有太大的意外,點了點頭道:

“果然是她。”

之前的時候她就覺得不對勁,畢竟誰家主子允許丫鬟能夠爬到自己的頭上去。

溪月也不過是印證了她的想法罷了。

不過她更好奇的是,姜瑤現在也就是一個奴婢,甚至是罪臣,李詩詩是怎麼就甘心聽她的呢?

溪月認真道:

“奴婢就是來說這個的。

在奴婢還沒去院子伺候的時候,曾經藉著送東西的由頭去了幾次院子。

剛巧有一次就碰見了姜瑤跟李詩詩說的話,什麼是為她好,什麼會娶她,往後考取了功名,她就是正兒八經的夫人,其他的都算不得什麼。

奴婢後來去了院子伺候,姜瑤跟李詩詩說話的機會反而少了。

這些日子也不知道是在等誰的訊息,總而言之,精神恍惚得很。

奴婢方才藉著她不幫李詩詩說話跟她打了一頓,這才弄掉了面紗確認了她的身份。

她什麼偽裝都沒有,就一塊兒面紗也敢進宮,奴婢想著,是不是她有什麼不得不來的理由,就想要跟小姐說。”

虞疏晚笑起來,

“誰知道呢。”

該說的已經說得差不多了,虞疏晚看向溪月,

“既然已經被摸出了這麼個大秘密,你要不然就回去吧。

可心和溪柳都還時時唸叨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