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吧,晚上這嘴裡怎麼想吃點兒甜滋滋的東西呢……”

“奴婢給您做荷花酥!”

……

許文軒回到院子的時候連氏已經等得快要跳腳了,看見他回來,翻來覆去的看了一遍,見他無事,直接拽著他就往外走,

“走走走回家去!”

“怎麼了?”

許文軒不明所以,

“便就是要走,也得跟主人家說一聲才是……”

“我看你哪兒是想說一聲!”

連氏轉過頭瞪著他,咬牙切齒道:

“你再敢喜歡虞疏晚我就打斷你的腿!”

“母親?”

“被我打斷腿總比被虞疏晚打好!”

連氏嘀嘀咕咕的,反正是一路直接帶著出了府。

溪柳一直等在門口,眼睜睜地看著人走了,這才帶著訊息一路回來講給虞疏晚。

幾個人笑成了一團,溪柳還在學連氏的神色,抓著可心的手腕裝作是許文軒,焦急道:

“聽見沒,再敢提這家天魔星我可跟你沒完!”

說完,又是一行人笑成了一團。

等到笑累了,溪柳這才舒心道:

“這一折騰,想來往後也不會打咱小姐的主意了!”

這也算是達成了虞疏晚的目的,她吃著新出爐的荷花酥,聽著炭火在爐子裡輕微的噼啪聲,只覺得日子還真是有幾分愜意。

上一世的這個時候,她好像是在偏院裡想方設法的賣一些繡品能夠多換一些炭火,沒想到這一世她什麼都不必開口,一切都送到了她的面前。

只是這樣柔和溫馨的日子也仿若是曇花一現。

天氣冷,虞疏晚少不得想賴床,不苦盤在她的腦袋邊,睡的像是一直小豬。

虞疏晚用指尖勾著不苦的小尾巴,一人一貓倒是和諧。

麼口傳來聲音,柳婉兒滿臉寫著驚悚的闖進來,

“你怎麼還躺在床上?!

虞疏晚,鄭成澤來提親了!”

不苦慵懶地睜開眼,翻了個身仰著肚皮繼續睡。

虞疏晚則裹著被子坐起來,

“他發什麼癲?”

不會是真來納妾了吧?

柳婉兒氣鼓鼓道:

“我怎麼知道?

我今早出去想吃陳家小餛飩,結果就看見有人送聘禮。

就去那些送聘禮的人裡頭打聽了訊息,這是鎮國公府往著你這兒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