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才察覺到我的情緒,可見你是笨的很。”

柳婉兒沒反駁,又慢慢的走上前給她了一塊兒帕子擦拭唇角。

“這事兒不要跟苦心她們說。”

虞疏晚直起身子,背脊依舊是挺拔的緊。

而侯府早就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明月隱去,一縷朝陽落在院中,蘇錦棠擰著眉,穿著厚厚的披風站在院子裡聽著下人來報。

可整個侯府都快要被翻個底朝天了,根本就沒有虞方屹的半點蹤跡。

送旨來的江海依舊是笑眯眯的模樣,卻主動開了口,

“蘇夫人,咋家本就是來給虞小姐送旨,請虞小姐這些日子去宮中陪陪太後娘娘。

不過是因為這虞府的門兒沒能敲開,這才想著來侯府走一趟,讓侯爺幫忙送旨。

可這麼久了都沒能找到,那奴才也不能繼續等下去不是?

皇上的身邊還缺人照顧著呢。”

他將聖旨親自放在了蘇錦棠的手上,

“蘇夫人,那這就交給你轉述了。”

“……是。”

手上的聖旨就像是一個燙手山芋,蘇錦棠甚至想要扔掉也不肯拿著跟虞疏晚有關的一切。

可這是聖旨,她心裡再不願意,此刻也不得不硬著頭皮接下來。

等到江海帶著人走了,蘇錦棠咬牙切齒道:

“還沒找到侯爺?”

“是,這裡裡外外的都找了。”

管家擦拭著額頭的汗,不敢說些什麼。

陳媽媽知道自動蘇錦棠從虞府回來後精神就一直不大好,連忙將聖旨從她的手上接過來道:

“侯爺如今肯定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給絆住了,您何必動氣呢?”

“何必動氣?”

蘇錦棠的眼眶紅了起來,

“連皇上都不知道他在哪兒,他能有什麼要緊的事情?

如今我算是在別人的面前丟了大臉,你剛剛瞧見了嗎,這麼多人,還有皇宮的人在這兒,我作為正室夫人卻連自己的丈夫在哪兒都不知道!”

她越說越委屈,

“難道有什麼急事同我說一聲我會不願意嗎?”

虞景洲恰好過來,聽見她的話有些不贊同,

“母親,父親每日辛苦的很,此次也定然是因為有要緊的事情才會離開,您別胡思亂想。”

“你就跟你父親一條心,我說什麼都是胡思亂想胡說八道!”

蘇錦棠眼神更加幽怨了,

“如今整個家裡也就只有歸晚是一心向我的。”

虞景洲無奈,

“我是您的兒子,也自然是向著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