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要慎言!”

虞疏晚今日是槓上了,

“殿下口口聲聲要幫我,可我如今不需要殿下幫我,只要是別管就行。

京兆尹未秉公處理你不管,李詩詩責打我的掌櫃你不管,現在管我?

欠債還錢,捱打立正,我可冤枉了她半點?”

容言謹心下一緊,有種似乎要失去什麼一般的感覺,卻見虞疏晚直接轉過身去,

“今日這李府,我搬定了!”

陳沉想要理論,卻被容言謹制止住。

他沉默了一會兒,走上前竟然蹲在了虞疏晚的面前。

坐在石凳上正無處發洩怒氣的虞疏晚看見他的動作也不由得愣住。

容言謹低聲道:

“疏晚,別怪我。”

他的這一句話裡滿都是無奈。

可虞疏晚只覺得心頭的火氣更大了。

什麼叫別怪他?

自己可誰都沒怪過,是他們在追著怪她!

“殿下,虞大小姐說的話可是有道理,你何必聽我的?”

容言謹見她語氣生硬,卻無法過多解釋,苦笑一聲站起來,

“這件事我會報給太後和父皇。”

此話一出,一邊的李詩詩原本就蒼白的臉色更白了一些。

她慌亂地將目光投向虞歸晚,卻見虞歸晚的眼中黑沉沉一片看不出來什麼情緒。

她咬了咬牙,上前一步開了口,

“殿下,這件事臣女已經禁不起折騰了,該賠的,臣女就算是去變賣掉身上的首飾也定會賠償!”

她看向虞疏晚,

“虞二小姐不會連籌錢的時間都不給吧?”

“當然不會。”

虞疏晚要的一直以來都只是一個公平,現在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她也沒有想繼續下去的心思。

李詩詩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來,

“爹爹,咱們湊一些先給虞二小姐吧。”

李宏圖想要撬開這個女兒的腦子看看裡面都是什麼,可這麼多雙眼睛盯著,虞疏晚這個煞神瞧著平靜,可他總覺得他要是不答應的話,下一秒他就被大卸八塊了。

如今能夠用銀錢打發了她也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