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疏晚諷刺道:

“還是說,你想以退為進,想要眾人覺得這一切都是我在無理取鬧?”

流光含淚站起來,

“二小姐,小姐從回來以後就在處處避讓著您,就是怕再讓您誤會了什麼,可是您昨日對小姐動手,今日又惡語傷人,未免是太沒有心了吧!”

虞疏晚身上現在疼得很。

她現在只想打完李詩詩直接走。

小小的院落站滿了人,竟然有些擁擠。

虞疏晚眼中滿是厭煩,

“看見你就煩,滾!”

攢了攢力氣,她直接轉過身,將可心手上的長板拿過上前狠狠地抽向李詩詩。

李詩詩方才緩了口氣,這會兒慘叫連連。

迷迷糊糊中,她還不合時宜的想起來虞疏晚說的話,有些贊同。

虞疏晚的手勁兒的確要比可心打,這麼幾下下來,她簡直疼的快要暈過去了。

虞方屹眼中幾欲噴火,大步上前要將虞疏晚給扯開。

容言謹眸色一沉,

“疏晚住手!”

住手?

虞疏晚心下更是冷意連連。

她自己為自己找公道,為何要聽別人的!

虞方屹的手還沒來得及抓住虞疏晚的衣角,一把閃著寒光的長劍已經橫在了他的面前,

“侯爺,虞小姐說,她不願意跟你走。”

離戈依舊是板著一張冰塊兒臉,腳下沒有挪動半分。

虞方屹壓制著心頭的怒氣,

“離戈,這件事跟世子沒有關系,跟你也沒有關系。

我教訓自己的女兒,世子憑何插手!”

“侯爺怕是忘了,虞小姐如今也是太後娘娘的義女樂善公主。

即便是您的親生女兒,您對公主也該尊重!”

離戈很少一次性說這麼多話,虞疏晚有些詫異看他,

“你這次說話比之前多。”

離戈:

“虞小姐,若是打人您就專心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