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紙包,眼中浮現出掙紮和貪婪。

這是最後一點的五石散。

他知道這個東西不好,可欲仙欲死的感覺實在是無法被替代。

等吸完這些,他……他一定戒掉!

白家主再也壓制不住自己的慾望,伸手就要將紙包給開啟。

可就此時,一隻纖細白嫩的手輕易地從他面前將紙包給抽走。

白家主愣住,順著菡萏花紋的裙擺往上看,正是虞疏晚。

“你怎麼在這兒?!”

白家主瞪大了眼,可渾身此刻宛如萬蟻蝕骨,他顧不得其他,道:

“虞小姐,把紙包給我!”

“給你?”

虞疏晚輕笑一聲,

“白家主,我這可是在救你的命,你確定要我給你?”

“你知道了什麼?”

白家主的眼中頓時變得警惕起來,握著桌角的手開始泛著白。

“沒什麼,我只是記得,五石散這種東西是大祈禁止的。”

她把玩著手上的紙包,唇角有些諷刺的笑,

“我方才已經說過了,我是抱著十足的誠意來合作的。

見白家主行色匆匆,本想有什麼我能夠幫上的,這才過來。”

“你一個乳臭未幹的毛丫頭能夠幹什麼?”

白家主此刻眼睛都紅了,渾身難耐,

“快點把藥包給我!”

他撲上前,卻被虞疏晚靈巧轉身一腳踩在了他的身上。

虞疏晚冷笑出聲,

“白家主,看來你還沒有搞清楚狀況。

我說,我要白家的三成家業。”

“你別以為你的身後是慕世子就能為所欲為,虞小姐,你莫要欺人太甚!”

白家主的臉漲得通紅,卻怎麼也掙紮不開。

虞疏晚將一邊的匕首直接釘在了白家主想伸出的手指縫中。

錚的一聲,白家主頓時愣住了。

虞疏晚嗤笑,

“靠男人?

白家主,你未免小看我了。

白家每年修繕積善堂都花費了不少的銀兩,怎麼從未有人見過那些被救下的人去哪兒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