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棠嗚嗚咽咽的哭起來,

“我有什麼錯?

虞疏晚從回來到現在什麼不是在忤逆我?

這樣的女兒我早就不想要了!

歸晚跟我說了,這一回根本不是故意的,是虞疏晚安插的那個丫鬟幹的,就是離間我們的!

她心腸那樣歹毒,我怎麼會生出這樣的孩子?”

陳媽媽囁嚅著唇,

“夫人,大小姐的話,您可是要多些考量……”

這些一聽就是用來哄騙蘇錦棠的,也就蘇錦棠他們會信了。

偏偏她話音未落,蘇錦棠就惡狠狠地瞪著她,

“陳媽媽,你的意思是歸晚騙我?!”

不等陳媽媽回答,她就惡狠狠道:

“歸晚自小溫柔善良,根本做不出來這樣的事兒!

她就是鬼迷心竅聽了那個丫鬟的話,走到絕路才做出這樣的事情!”

見此,陳媽媽又好說什麼呢?

她只好勉強笑了笑將蘇錦棠攙扶起來到床上,

“當下是要將二小姐和老夫人給接回來才要緊啊。”

蘇錦棠不說話了。

她不知道是哭太多了,還是被虞方屹的話給嚇到了,現在的腦子裡竟然一片空白。

屋外伺候的人聽見裡面的動靜趨於平靜後,一個小丫鬟這才悄悄地退下了。

她一路低垂著頭,七拐八拐的這才匆匆來了虞歸晚的小院。

流光正在給虞歸晚剝蓮子兒,口中還在憤憤罵著虞疏晚。

見有人進來,流光立刻站起身來,

“好姐姐,可是有什麼好訊息給咱們小姐的?”

原本興致缺缺昏昏欲睡的虞歸晚看見來人也不由得來了幾分精神,

“茯苓。”

叫茯苓的丫鬟連忙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眉頭緊鎖壓低了聲音,

“今日夫人去在二小姐府邸門口鬧的那一通沒有半點效果,還叫二小姐將您的身世抖落了出來。

夫人被氣得吐了血,到了晚間才悠悠轉醒。

醒了之後夫人就開始跟侯爺爭執起來,侯爺說……”

“說什麼了?”

虞歸晚有些迫不及待。

只要是虞方屹和蘇錦棠是站在她這邊的,那她自會毫發無損。

虞方屹那麼疼愛蘇錦棠,自己只要是能夠拿捏住蘇錦棠,想要什麼不都是簡簡單單嗎?

可茯苓接下來說的話卻頓時叫她整個人如墜冰窖:

“小姐,侯爺說,您傷勢好一些後就把您給送到山上去休養。”

虞歸晚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