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瑞猛的轉過頭看向虞歸晚怒斥道:

“大小姐未免是有些過分了!

公子拖著傷腿來見您,就是怕您受了委屈,您就算是心中有氣,也該知道公子自小疼您,即便是二小姐回來也是站在您這邊。

公子夾在中間亦是為難,您怎可這般!”

虞歸晚也有些後悔了,哭著認錯,

“哥哥,我就是有些激動了,真的對不起……”

“我知道你心中有怨氣,沒事。”

虞景洲忍痛站起來,

“你若是不想回京城,我就讓人給你這兒收拾收拾,這兒住不了人。

歸晚,等一切都好起來了,我一定來帶你回去。”

虞歸晚抽著鼻子,還是決定將自己的打算跟虞景洲說。

她遣散鼎瑞跟流光,鼎瑞猶豫地看向虞景洲,見自家主子點了頭,這才忐忑不安的離開。

虞歸晚主動拉住虞景洲的手,

“哥哥,其實我前些日子得了奇遇,知道如何製冰。

雖說這時間有些晚了,可到底還有熱的地方,若是能夠應用得當,往後也定然派得上用場。

我已經叫人把方子給送去了東宮,哥哥可以幫我問問殿下可有收到。”

她眼中滿是期盼,可虞景洲卻帶著驚愕看著她。

虞歸晚後知後覺,

“哥哥?”

虞景洲慢慢的抽回手,

“方子哪兒來的?”

虞歸晚莫名,

“是我得了奇遇,有個老道告訴我的。”

她一早就想好了藉口,畢竟無從考證,誰還能找到出處不成?

虞景洲臉上的神色變得有些失望,

“歸晚,你什麼時候也學會了這樣的謊話連篇?”

“什麼謊話連篇,哥哥,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虞歸晚的心頭浮現出一抹不安來,虞景洲閉了閉眼,睜開道:

“你離開京城的時候,京城中就已經供冰了。”

“什麼?!”

虞歸晚驚叫,驀的瞪大了眼睛,

“你騙我?”

“我沒必要騙你,而且冰是由朝廷賣出,方子是太子跟慕世子一道送上的。

算算時間,在你離開侯府之前,皇上就已經知道製冰的事情了。”

“不可能啊,這……這怎麼可能……”

虞歸晚的額頭沁出汗珠來,口中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