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威嚴,天下無人不敬畏。”

虞疏晚鼓著小臉,模樣倒是認真,容言謹卻瞧出來幾分的胡謅意味。

“孤許你不怕。”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幾乎都是齊齊的變了臉色。

太子可從未對任何人說過這種話,她虞疏晚何德何能?

虞疏晚遲疑一瞬,“真的?”

“真的。”

“那好吧。”

虞疏晚的腰桿子都硬了些,“那我撤回我的願望,那個實現不了的。”

眾人不知道他們是在打什麼啞謎,可卻也瞧見容言謹笑道:

“那你再有什麼願望了,只管去東宮找孤。”

“好!”

虞疏晚露出一個和昨日一樣的笑來。

聖旨已經下了,容言謹還要去早朝,自然也沒時間在這兒耗著,客氣了幾句後便就直接離開了。

容言謹頭腳離開,虞老夫人便就立刻一把抓住了想要偷溜的虞疏晚,

“交代清楚,太子和聖旨是怎麼回事?”

她還稀裡糊塗的,怎麼虞疏晚就已經跟太子搭上了關系?

“這件事其實很簡單啊。”

虞疏晚將自己昨日的事情撿著要點說了,末了目光若有似無地掃過虞歸晚,忍不住的笑起來,

“若不是我剛好出去,還碰不見他呢。”

虞歸晚只覺得眼前一黑又一黑。

原來這虞疏晚跟太子搭上線,自己還成了中間人?

虞老夫人將方才容言謹的態度看的分明。

不管怎麼說,疏晚背後也算是有太子幫著撐腰,往後不會受什麼大的欺負就是。

想到這兒,虞老夫人的語氣也軟和了許多,

“太子性格隨和,可你也要多注意一些,莫要沒了分寸。”

虞疏晚笑著點頭應下。

祖孫二人一邊說著話一邊離開,完全將剩下的三人給忽視了。

蘇錦棠的額頭上還纏著紗布,此刻看著虞疏晚的背影眼中不由得淚花湧動起來,

“方才太子那樣說,她都不知道為了我辯解一二……當真是寒人心。”

虞方屹想反駁妻子的話。

畢竟昨天晚上妻子也沒對疏晚客氣。

可這話若是說出來只怕是會更叫人生怒。

他避開了蘇錦棠的話,轉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