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沉愣了愣,默默地調轉了車頭。

方才字字句句都是想撇清楚關系,現在還不是想要給人家出頭?

殿下未免是口是心非了些。

——

這頭,見容言謹馬車消失,慕時安又折返回來,

“這麼確定我會回來?”

見虞疏晚依舊是坐在方才坐著的位置,慕時安挑眉問道。

虞疏晚切了一聲,

“你倒是不至於這種小事兒上騙我。”

說完,她站起身來,

“走吧,去白家。”

“就這樣去?”

慕時安都沒反應過來,虞疏晚頭也沒回,

“不然呢?”

等上了馬車,慕時安看見虞疏晚身邊今日只有可心,有些意外,

“那個一直跟著你的丫頭呢?”

“最近她病了,養身子。”

虞疏晚眼也不眨的直接說道。

可心更糊塗了。

她不過就是幾日沒跟著小姐,怎麼小姐說的這些話,她都有些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了呢?

但畢竟是自己的主子,可心總不至於拆臺,點頭道:

“苦心姐姐昨日受了涼。”

“我還以為她那樣的不至於如此嬌弱。”

慕時安隨意的開口直接招了虞疏晚一記冷笑,

“再健碩的將軍都是會死的,更何況我家苦心只是個姑娘。

母獅子,你再敢在我面前議論我的人,別怪我翻臉。”

慕時安也沒想到虞疏晚翻臉這麼快,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尷尬清咳,

“是我說錯了話。”

虞疏晚哼了一聲不再看他。

知道是招惹了這個小祖宗不高興,慕時安將一個小巧的鐲子遞給她,

“我方才不過是隨意一說,往後自不會如此。

這個,就當做是給你的賠禮了。”

“一隻銀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