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呀!”

虞歲晚趕緊提著裙子追上,語氣急切,

“我昨天晚上看見虞歸晚偷偷摸摸的找人傳了訊息呢!”

虞疏晚的腳步頓住,

“給誰傳?”

“這個我不知道,但是是讓那個流光經手的。”

虞歲晚有些委屈,

“你就看在我堅定不移的站在你這邊兒,教教我吧。”

她就喜歡這種彈弓之類的小玩意兒,身邊有人能打出那樣好的準頭,她一點兒都不想錯過。

這也是為什麼她面對虞疏晚矮了一截兒的道理。

一個是怕的,一個是想拜師。

虞疏晚輕飄飄的看過去,虞歲晚可憐巴巴的。

她淡淡開口,

“再說吧。”

言語罷了,虞疏晚就直接離開了。

眼下的事情多,虞疏晚著實有些分身乏術了。

剛巧這個時候說是有兩人要來拜訪她,聽了描述,倒像是林城和白知行。

虞疏晚讓帶到了花廳,果不其然就是二人。

換了一身衣裳,倒顯得煥然一新,精神多了。

虞疏晚略微滿意的頷首,直接看向林城,林城會意將一份協議放了上來,

“請小姐過目。”

紙張上的字筆力勁挺。

契約倒是沒什麼問題,虞疏晚很是爽快地蓋上了自己的私印,

“既然往後都一起共事,有些話我就說在前頭。

給你們的銀錢我沒半點吝嗇,希望你們在辦我交代的事情時也是如此。

我讓做什麼,最好是別問直接去。”

“那你要是讓我們殺人放火我們也不能問?”

白知行皺眉,虞疏晚嗤笑,

“最沒資格說這話的就是你。”

反應過來的白知行臉上青一塊兒白一塊兒,但依舊是強作鎮定道:

“還請小姐說明,也免得往後有什麼糾紛。”

“這話說得不錯。”

虞疏晚眼也不眨,

“我讓你們殺人放火,那你們就是不能猶豫。”

“你!”

白知行呼吸有些微滯,一邊的林城卻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小姐盡管吩咐,只要是不會觸及我家人,這些都不是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