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兒可是你跟我說疏晚姐姐的院子在哪兒的!”

劉媽媽沒想到事情發展成這樣,趕緊一把捂住了虞歲晚的嘴訕笑著看向虞老夫人,

“童言無忌,童言無忌嘛呵呵呵……”

大抵是蘇錦棠聽見了什麼動靜,已經顧不得通報直接闖了進來。

看見虞歸晚捂著額頭趴在地上,頓時身子都晃了晃。

虞歸晚鼻子一酸,頓時嗚嚥著撲進了蘇錦棠的懷中,

“母親,她們不信我嗚嗚嗚……”

“還有臉哭?”

虞老夫人總算是出了聲,只是面上冰冷一片,

“嬌嬌跟你關系向來要好,她為何誣陷你?”

“孫女怎麼知道?”

虞歸晚哭的眼睛都快要腫了,

“如今孫女莫名其妙被這樣誣陷,還受了傷,當真是覺得寒心!”

蘇錦棠緊緊抱住虞歸晚,怒聲道:

“還在這兒幹嘛,滾去請大夫啊!”

見流珠跑出去了,蘇錦棠這才死死地咬著唇蔓延怨恨的看著虞老夫人,

“母親,您就任由旁人這麼欺負咱們虞家的女兒嗎?”

虞疏晚原本心中波瀾不驚,最多是對自己剝了半天的蓮子惋惜。

可聽見蘇錦棠這樣說,她實在是沒忍住笑出了聲音。

見眾人的目光看向她,虞疏晚很無辜的眨了眨眼,

“我想到一個很好笑的事情而已。”

也就是這麼抬眼,虞疏晚才看出來蘇錦棠是怎樣的憔悴。

溪月最近打探來的訊息,是蘇錦棠跟虞方屹之間停止了爭吵。

這樣說也不是很準確。

畢竟開始的時候虞方屹每一日都還有耐心哄著,可蘇錦棠不是甩臉子就是發脾氣。

虞方屹這段時間都藉口在宮中辦差,好長一段時間沒回了。

蘇錦棠黯然神傷虞方屹的態度,也不肯低頭,夜裡總是會哭上幾場。

是以,即便是打著養身子的名號,蘇錦棠眼下看起來的狀態都還不如後院刷恭桶的婆子。

虞歲晚咬了一口劉媽媽,怒聲道:

“外人?

你才是外人,一個外姓女人護著一個旁人的野種,虞歸晚不會是你跟旁人生的吧!”

蘇錦棠又驚又怒,

“你再敢胡說我就撕了你的嘴!”

“是我胡說還是我給說中了?

否則,自己的親生女兒不護著,幹嘛去護著旁人的孩子?”

虞歲晚又被捂上了嘴,劉媽媽額頭上已經開始沁出汗水了。

最開始是她們佔理,現在完犢子了。

自家小姐算是以一己之力將整個局勢逆轉,仇恨都給拉自己身上了!

劉媽媽賠著笑,

“小姐年紀小,胡說的、胡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