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時安再往前一步,語氣調侃,

“我亂叫?

你不就是叫劉小碗嗎?

允許你叫我母獅子,我不能叫你劉小碗?”

“記仇的男人不發財。”

虞疏晚哼聲,卻見慕時安再次往前走了一步,她往後退的時候警告道:

“母獅子,你要做禽獸?”

“我做禽獸?”

慕時安氣笑了,

“你剛剛蛐蛐我的你當我沒聽見?”

虞疏晚皺眉,

“我希望你說話能夠講究證據。

有人聽見了?

你怎麼證明?”

慕時安被噎住,下一刻虞疏晚又換了口氣,

“我們兩人之間何須說這些?

定國公府怎麼就要大難臨頭了?”

即便是知道大差不差的後果,但虞疏晚還是問了一嘴。

慕時安見她如此,也知道這丫頭是在認慫轉移話題,輕哼一聲不再往前走,轉而往另一邊走去,

“我去的時候,昭陽守在左右。

太後的身子雖然不夠康健,可也不算虛弱。

但聽昭陽的意思是,她去的時候太後已經昏迷了。”

慕時安的眼中泛著冷意,

“如此做派,定國公怎麼可能沒有責任。

皇上在宮中追責,且看證據吧。”

虞疏晚哦了一聲,

“小鈴鐺有訊息了嗎?”

“還不曾。”

想起樂嘉,慕時安的眼神也柔軟了幾分,

“這件事我還沒有跟太後說,但派出去的人已經在江南一帶找了。

容貌好一些的姑娘都會被送在揚州做瘦馬。

那邊機率要大一些。”

虞疏晚眼中的光閃了閃,化作一片的黯然。

小鈴鐺那樣美好的姑娘,若落在泥沼之地,該是怎樣的痛苦?

如今,虞疏晚既怕她死了,又怕她還活著。

“想什麼?”

慕時安見她出神,開口打斷了她的思緒。

虞疏晚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