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娘娘是當今聖上的生母,二人感情深刻。

若不是皇上這兩個月忙於前朝事務,定然會陪著太後同去。

皇上是孝子,特意讓定國公護送。

要是太後出了什麼事兒,皇上能放過他?”

虞老夫人緩了口氣,又凝眉道:

“你就算是要出去,也等等太後回京。

定國公府的那對兒母女就是兩個瘋子,招惹上就難以脫身得很。

何必去惹一身腥臊?”

虞疏晚沒想到祝卿安還真的就去了,驚訝之餘有些好奇,

“若是太後那邊出了什麼事兒,不是應該報給皇上嗎?”

“這些誰知道呢?”

虞老夫人只是警告道:

“總之也就是這些日子的事兒了。

你只管在家中待著,不許出去了。”

虞疏晚雖然膽子大,但也不是頭鐵的。

更何況她們自有被收拾的時候,何必急於一時。

兩人說著話,外面通報虞歸晚來了。

虞疏晚也不動,就是坐在虞老夫人的身側。

虞歸晚進來,瞧見虞疏晚,飛快地低下頭來,

“沒想到疏晚也在。”

“這種事兒何須琢磨?”

虞疏晚大大方方地笑著,

“你若是不想遇見我,離開侯府就是了。

否則我在府上,你總是會遇見我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

虞歸晚一副掙紮解釋的模樣,最後嘆息一聲,道:

“是我不該說起這些。”

她重新看向了虞老夫人,目光不著痕跡地從虞老夫人手上的手串上掠過,心下微微安定,聲音也柔和了幾分,

“祖母,孫女這些日子學了種花。

聽聞您喜歡君子蘭,孫女特意給您送了一盆過來。”

虞歸晚偏頭,流光上前,將一株含苞待放的君子蘭放在了桌上。

虞疏晚微微挑眉。

流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