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不是還說去莊子上不打緊,怎麼如今就變成在侯府禁足?”

虞疏晚的聲音清冷,帶著不屑的嗤笑,

“還真是自相矛盾啊。”

她眸光粼粼,眼中滿是嘲諷,

“你若是大大方方地說不想離開侯府,我敬你坦誠。

冠冕堂皇一堆,自己的責任推的一幹二淨……

嘖,虛偽。”

虞景洲眉心一跳,剛要開口,就被虞疏晚一句話給問的渾身僵硬在原地:

“這麼急著為心上人辯解?”

虞老夫人捏了捏她的手心,

“你怎麼想?”

虞疏晚眸光冷冽,似笑非笑,

“這麼想留下,那就留下好了。”

一邊的可心急了,

“小姐……”

好不容易能夠送走大小姐,幹嘛要留下呢?

虞疏晚直接阻止了可心想說的話,道:

“今日的事情實在是巧合,我性格靦腆,不好去問原委。

你跟姜瑤關繫好,不如去問問姜夫人為何會在我的馬車裡?”

虞疏晚含笑,

“只要是這個問題給問明白了,留在侯府算不得什麼大事兒。”

虞歸晚的臉色瞬間煞白一片。

虞疏晚當真是狠!

她若是不去,那麼自己得去莊子。

若是去了,這個問題一旦出口就只有兩個答案。

要麼是這件事兒她攬下在身上,要麼推到定國公府頭上。

不管是哪種,於她而言都不是好訊息!

她是跟姜瑤關繫好,可那又怎麼樣?

姜瑤能主動攬走這些事兒?

她死死地咬住唇,整個人搖搖欲墜。

虞疏晚挑眉,

“很難選嗎?

若是定國公府清白,想來定然知無不言。”

虞景洲聽著有理,試圖勸說虞歸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