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寂靜無聲,只有可心揚了聲音,

“小姐好才學!”

“低調,低調。”

虞疏晚謙虛地擺擺手,

“我不過是寥寥幾句打油詩而已,怎麼形容得出小姐的特別呢?”

“你……你說我醜?”

那個小姐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她的確是臉要長一些,額頭寬一些,尋常沒人敢這樣說她,這個賤民怎敢如此,怎敢如此!

“瞧瞧,我可沒說一個醜字。”

虞疏晚笑吟吟地看向虞歸晚,

“雖然你說話一直都不合我心意,但這句話你說對了。

我就是有本事。”

打油詩怎麼就不算是才學了呢?

虞歸晚冷笑一聲,

“班門弄斧。”

好幾個人前去哄著那個小姐,有人特意將一邊擺著的一朵芍藥採下一朵簪在她的鬢邊。

眼瞧著是不哭了,虞疏晚又悠悠開了口,

“醜女競簪花,花多映愈醜。”

那個小姐的眼淚頓時噴湧而出,哭得更大聲了。

虞疏晚笑出聲音來,側過頭問可心,

“你瞧,她現在哭得像不像是一隻荷塘裡面的大蛤蟆?”

“虞疏晚!”

姜瑤也顧不得裝下去了,怒氣沖沖道:

“詩詩說什麼了,讓你這樣針對她?”

“詩會不是開始了嗎?”

虞疏晚臉上的笑淡了幾分,眼中多了幾分的冷意,

“怎麼,我說兩句她就受不了了?”

聽著她這句話,眾人哪兒是不知道她就是在報剛剛詩詩說可心的仇。

還真是一點兒的虧都不吃。

見眾人噤聲,只剩下詩詩的啜泣。

虞疏晚這才懶懶地伸手往著她的方向點了點,

“就你,別哭了。”

詩詩的打著哭嗝兒,還強撐著一股犟意,

“我、我哭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