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疏晚趁著這會兒的時間迅速跳下了馬車,正看見了可心昏迷不醒的靠在了馬車邊。

特孃的!

是放了多少迷藥!

虞疏晚能夠感受到那股暈眩又在此刻逐漸攀升上腦子。

她扣著手上的傷口,感受到腦子在瞬間又清明起來,迅速將可心給扯起來,跌跌撞撞的往著一邊的巷子奔去。

等找了地方將可心給藏好,虞疏晚只覺得自己的身子都有些不聽使喚了。

她原本以為這一次還是跟第一次認親宴一樣的套路,誰能想到竟然會在這個上面做手腳?

虞疏晚大致就在腦子裡反應過來這是什麼招數。

讓自己髒了衣服才是主要。

指使人在自己的馬車裡面下迷藥,自己回來換衣服自然是會吸入這些所謂的迷煙。

到時候不管是出醜還是其他,還不是她們說了算?

是姜瑤,還是虞歸晚?

虞疏晚是不服輸的性格。

感受到了腦子的昏沉,她照著自己的胳膊上狠狠就是一簪子。

血立刻爭先恐後的從她的左胳膊上瘋狂湧出,卻奇異一般將她的混沌感給全部壓制了下去。

虞疏晚並不走,反倒是回到了馬車內將迷香給丟了出去,伏在座椅上佯作昏迷狀。

她的手上緊緊地握著簪子,濃密的長睫之下,眼中一片陰翳。

沒過多久,有兩人的腳步聲漸漸傳來。

虞疏晚眸光一沉,怕自己暈過去,將傷口又狠狠地摁了摁。

劇痛讓她的腦子像是重生那一日的時候一樣清醒。

很快,腳步聲就在馬車旁停下。

外面傳來了一道女聲,不像是今日參加宴會的小姐們,更像是什麼貴夫人一般,

“確定來了?”

“確定,奴婢親眼瞧著是聽了大小姐的話過來換衣裳呢。”

“那就去把人給弄過來,早些了事就是。”

貴婦人冷笑出聲,

“一個賤丫頭敢傷我家瑤兒,讓她被乞丐淩辱一百遍都是便宜她了!”

“夫人放心,這個賤丫頭對咱們小姐的所有屈辱,如今自當是會千百倍的反噬到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