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你的那份兒我幫你孝敬了。”

虞疏晚安慰。

她不安慰還好,這一安慰,虞歸晚臉色能難看了。

虞疏晚則是通身舒暢。

很快,講佛法的師父來了。

原本還有些小聲說話的聲音,此刻地上掉根針都能夠聽得見。

虞疏晚對於佛法這些沒什麼興趣,一邊的虞歸晚開始倒是安安穩穩的聽了會兒,可眼睛卻頻頻往著外面看去。

虞疏晚的眸光微閃。

看來時間差不多要到了,就是不知道到底會出什麼事情。

虞疏晚正琢磨著,一邊的虞歸晚臉上浮起些許的紅暈,眼中滿都是羞意,低聲道:

“疏晚,我、我能請你幫我件事兒嗎?”

見虞疏晚不回答,她臉上更紅了些,“我似乎是來了月事,你……你能不能幫我去禪房拿一下我的披風?”

“流珠呢?”

虞疏晚反問。

虞歸晚咬著唇,“她昨兒受了風,今日在休息著呢。”

她又語氣有些急促地央求著,“若是眾人看見了,肯定會丟盡侯府的臉面的。

疏晚,當真是求求你了。”

“我讓可心去。”

“我不好意思……”

虞歸晚眼中的祈求都要溢位來了。

虞疏晚只覺得好笑。

這人的算盤珠子都要蹦到自己臉上了,自己上一世到底是為什麼會被這樣拙劣的演技給耍了一次又一次的啊?

虞疏晚輕嘆一聲,“那好吧,你在這兒等著。”

虞歸晚立刻露出了驚喜的笑來,“多謝你。”

“姐妹之間何必言謝?”

虞疏晚小聲的跟虞老夫人說了一聲,悄無聲息地退出了萬佛殿。

可她並未回去,反倒是在一邊用帕子在甩著小風納涼,神色怡然自得。

方才她看過了人群,並未見到太子那張臉。

可見事情若是發生在大殿中,肯定是要等太子進去才會發生的。

自己直接在外面守株待兔就是。

打定主意,她手上的動作更加悠閑了。

“在這兒躲著呢?”

一道聲音冷不丁的出現,虞疏晚被嚇了一跳。

等轉過頭,對上的就是那張黑心湯圓兒謫仙一般的臉。

“你不也是?”

虞疏晚沒好氣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