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方才我走的時候你難受怎麼不跟母親說?”

“母親掛念女兒,大抵是沒有好好休息,女兒怎麼好再去勞煩您?”

虞歸晚心疼道:“都怪女兒不懂事。”

蘇錦棠看著她關切的眼神不似作假,猶豫的話不知道該不該問出來了。

虞歸晚很是貼心,“母親是有什麼話想說嗎?”

“流光那個丫頭呢?”

蘇錦棠盡量聲音平和,“她將疏晚請的大夫給帶走了,還打了疏晚身邊的丫頭……

這件事兒你可知曉?”

“什麼?”

虞歸晚驚呼一聲,“怎麼可能,流光性格最是嬌軟,她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蘇錦棠聞言,就直接將虞歸晚是不是故意的問題給撇開,頓時沉下臉來,

“果然這個賤婢就仗著你的寵愛作威作福。“

虞歸晚愣了愣,有些沒反應過來蘇錦棠這話的意思。

“陳媽媽。”

蘇錦棠直接道:“流光伺候不好大小姐,往後也就不必伺候了。

你盯著打完二十板後直接丟去廚房做幫廚。”

虞歸晚沒想到這樣重的懲罰,急切道:“母親,這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流光是她用著最順手的小丫鬟。

說點兒情同姐妹、人人平等的話,她就真的死心塌地地對著自己。

要是沒了流光,自己還得想辦法再培養一個。

“這有什麼誤會的?”

蘇錦棠面色冰冷,“這個丫頭不安好心,疏晚的傷都崩開了,她還故意去做讓你們之間生齟齬的事。”

“這是流光太大驚小怪了而已。”

虞歸晚試探道:“是不是妹妹說了什麼?”

“她就算是說了什麼,那也是流光做得不對。”

蘇錦棠緊緊地握住她的手安慰,

“你放心就是,這個丫頭不好,母親親自再給你挑一個。”

“母親,女兒被流光伺候慣了,打十個板子作為懲罰就是。”

虞歸晚央求起來,“您知道的,流光跟著我都已經五六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