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有身子一個哆嗦,秀娘暗自擰了一把張有,扯出一個笑來詢問著虞疏晚,

“不知道流月是幹了什麼?”

“幹了什麼?”

虞疏晚的眼神陡然犀利起來,

“在我忠義侯府行巫蠱之術,詛咒府上的主子,妄圖攀咬府上其他人,幹的是掉腦袋的事兒!”

她的聲音像是平地的炸雷一般,將兩口子給震的一哆嗦。

巫蠱之術!

誰行這個誰不是將自己往劊子手的刀下送嗎?

秀娘此刻還勉強著能夠有幾分的理智,

“貴人,咱們都是安安生生過日子的小百姓,流月這事兒是不是有誤會?”

“誤會?”

虞疏晚冷笑,

“若是誤會,她為何要在我們將她送去官府的時候觸柱自盡?!”

她步步緊逼,

“這事兒若是鬧出去,可不是忠義侯府受牽連,你們做父母的也難辭其咎!”

“那個丫頭做出這樣的事情,就算是沒死我們也是不會跟她牽扯了的!”

張有蒼白著臉趕緊表態。

家中已經有了一兒一女,流月是長得好看,差事又好,這才讓出來做工。

如今竟然還鬧了問題,張有可不敢拿自己命來賭!

他直接扯了扯秀孃的胳膊急切道:

“你快點兒說話啊!

那個死丫頭在外頭竟然學了這些東西,就算是死也不冤枉!

如今早早地死了,好過往後牽連了咱們!”

秀娘直接推開了張有的手,語氣急切,

“貴人,流月不是這樣的人,您再查查呢?”

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秀娘怎麼會那樣輕易地就放棄了?

虞疏晚瞧著她倒是有幾分的真情,語氣這才微微緩和了些,

“那巫蠱娃娃是從她那兒找出來的,證據確鑿,我就算是再憐惜也是沒法子的。”

秀孃的身子一顫。

張有勉強地擠出一個笑來,

“這事兒要是說出去,對貴人的名聲不好,小的們心裡也是清楚的,放心,絕對不會亂說!”

可話鋒一轉,張有方才眼中的驚恐消退,此刻閃爍著精光,跟著開了口,

“只是,家裡還有兩個不足十歲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