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長安悶哼一聲,痛苦直入靈魂,瞬間昏死過去!

九車在林長安的身軀上不斷比劃著。

撕開這道傷口,撕開那道裂縫。

蟲子在身體中蠕動,想要吞噬血液,又不敢。

面板下,可以看到行動的軌跡。

在身軀內遊走,所過之處帶著血痕斑駁。

粘稠的黑色液體隨著血氣的沸騰呈現出不同的形狀,一會是獸,一會兒是人,一會兒變成難以描述的存在,不斷變化。

九車臉上的震驚越發濃厚:“無形?還是說,能化萬型?!”

無論哪一種,都有些可怕!

邊想著斬開腹中,取出血液:“這是巨闕,此竅血中,應有奇觀。”

然而細看之下,並沒有什麼發現。

接著又劃開手臂:“天泉大竅,應如泉湧,這倒是沒錯。”

血液噴薄,從這處大竅濺出,落入硯臺狀的物件裡。

剜開血肉,繼續探查。

不斷研究,林長安的血漸漸乾涸。

被釘在牆上的幾個試驗品都有些不忍,看著林長安身上遍佈的傷痕和乾癟下去的身體渾身發毛。

九車緩緩停了下來。

“不能殺雞取卵。”

將林長安再次釘回去,隨手又招了一人落在臺上。

手指如刀劃過,接著搖頭。

“不行!不行!”

和林長安相比差了太多了!

邊想著有些煩悶得離開。

……

當晚,所有人昏沉睡去,林長安感覺身邊一縷氣飄蕩,將自己驚醒。

“兄弟,撐住!我已經隱約感應到了一條出路,最多隻需要幾個月時間。”是聞人千。

幽暗的夜裡,眼眸彷佛閃爍著光。

林長安無力地點點頭。

此時虛弱無比。

雖然知道自己沒有性命之憂,但是就這樣被折磨研究,也難免心中又忐忑。

……

第二天,九車怒氣衝衝再次出現在實驗室。

“你太可笑了,你以為留下一點後手,憑藉狐族和華夏就能覆滅我族?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