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無法解釋,我更無從解釋,何況晴晴為極陰之體,竟然和我類似,自然所有人都認為這是我的孩子。”

林長安點頭,若說不是誰都不會信。

“她先天便是極陰之體?”

“沒錯,從她嬰兒時就是,因我體質特殊,感應不會出錯。”

“所以,你丈夫以為你把他綠了?”

除此之外,似乎找不到任何合理解釋。

南宮容點頭:“我想解釋他也根本不聽,當然,那時候我也懶得解釋。”

林長安心想這實際上也是政治聯姻,兩人沒有感情。

再加上碰都不能碰,不厭煩已經很難了。

“莫名出現?沒有別的推測嗎?”

南宮容苦笑一聲:“能有什麼推測?認為我水性楊花,去勾引了什麼野男人,而且自己早已知曉如何控制體質秘密,不過是不願意因政治聯姻和他相合而已。”

“可你從未懷過孕,難道他都不知道?”

“他又無法碰我,也不怎麼在意我,自然不知道,一整年我們見面的機會都很少,而且,遮掩懷孕是很簡單的。”

“那你處子之身不能證明?”

“誰能知道我仍是處子之身?”南宮容苦笑。

別說相合了,其餘人想和自己親熱都難。

邊想著,看向眼前的少年又覺得心頭一顫。

或許只有他能知道,只有那般純陽盛烈才可以和自己親近。

輕輕開口:“你相信……我說的嗎?”

這一刻眼眸中有光,一種莫名的情緒湧來,她甚至有些緊張。

如果林長安說不相信,自己是不是該證明給他看自己不是那種女人?

這樣的汙名伴隨自己太久了,她甚至真的想發生些什麼,以明身份。

被人說水性楊花這麼久,只覺得心頭的委屈一股腦湧來。

這麼多年假裝毫不在意,但在這個少年面前總覺得可以放下一切,顯露真心。

接著還未等林長安說話,不知怎麼腦海中突然湧起一股衝動,接著張開雙臂撲在林長安身上,緊緊地抱住了他。

“我不是那種人……”

頭埋在林長安胸口,如此溫暖與厚重。

林長安只覺得軟玉入懷,說不出的溫柔和滑膩。

他輕輕拍了拍南宮容的後背:“我當然信你。”

別人或許會以為是撒謊,但自己可以和南宮容相合辨明真假。

如果真是撒謊,相歡之後即知道。

她絕沒有必要騙自己。

南宮容身子一顫,輕輕嗯了一聲。

兩人環抱。

半晌後,南宮容彷佛突然覺得有些不妥,連忙紅著臉起身,理了理髮絲,重回坐會床榻上。

輕輕咳嗽一聲,抿著嘴,臉上的神采如此迷人。

少婦特有的那種韻味和小女人的嬌羞交織在一起。

烏黑的秀髮挽著流雲髻,如玉的肌膚透著緋紅,月眉星眼,堪稱國色天香。

而且,六境之後南宮容的生命層次更高了一分,簡直一眼就要讓人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