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識:“我們必須要搞清楚,他們擄人的依據和標準是什麼,還有目的是什麼,還有他們在南御的藏身之所,否則我們永遠都很被動,肯定陸陸續續有會大御的子民被擄走!”

李牧:“北商也有人被擄走,他們行事作風太過隱秘詭異,弄得北商皇帝也很頭疼”

李若識:“北商皇帝沒有把他們定為叛黨?”

李牧:“沒有,昭殞宮在北商擄的人沒有地位特別高的,北商地位比較高的都是佛門,還有大儒,再有就是道門。道門深居簡出,佛門與世無爭,儒門多出治國名仕和能人文臣,昭殞宮貌似對儒釋道都不怎麼感冒。”

龐蘺:“所以昭殞宮在北商沒鬧出什麼太大動靜,朝廷和官員給他們的行徑定性為江湖紛爭。而且還有一個人也在這裡面起到了和稀泥的作用!”

李若識:“誰啊!?”

李牧:“就是北商第一大儒,夏巒峰,儒門八品大儒!北商能有今天的繁榮,一半功勞是北商皇帝的文韜武略,一半功勞就是這位大儒的勵精圖治!”

白清月這時候開口道:“我知道這個人,儒門治國,佛門安民,道門修身,就是這個人的手筆,他憑一己之力,讓儒釋道在一國之中,各盡其用,互不干擾,互不鉗制!實屬當今權術大能!”

李若識:“臥槽,有點牛逼啊......那和昭殞宮的事情有什麼關係呢?”

穿越到出島以來,李若識終於聽說過幾個舉足輕重的大人物了,可惜都不是南御的。

李牧:“就是他建議的皇帝,不把昭殞宮定性為邪宗,只要不在北商做的太過火,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大家聽到北商的國師這個態度,都不僅嗤之以鼻,哪怕裝裝樣子也可以象徵性的譴責一下啊,這公然的不表態,那不就是說明了暗地裡支援了麼,當別國人都是傻子麼?李若識聽到這裡頓時對這個北商大儒沒了好感。

龐蘺:“尤其是咱們的皇帝把昭殞宮定性為叛黨之後,這位大儒更堅定了自己的做法!不干涉,只要沒有威脅到北商,就不理會!”

李若識點點頭,好一招合縱連橫,明面上是沒有不干涉,實際上是能逮到削弱南御的空檔,這個老銀幣就絕對不會放過,說不定他暗地裡還和昭殞宮有什麼瓜葛呢,只是沒有證據。

合縱連橫,借力打力,這招我前世,國與國之間都用爛了,最沒有水平的謀略,面對這種恐怖組織就應該拋棄國與國之間的嫌隙,精誠合作才對,李若識思索了半天說道

“這個夏巒峰沒啥格局,我有點不喜歡他!沒有我的凌老北鼻招人喜歡!”

白清月:“是的,我師父也很討厭他,因為凌天極的刀被他下棋贏走了,我師父去找他理論,雖然態度……有點強硬,結果他居然把我師父扣下了,還衝入北商教坊司罰她在裡面免費唱歌跳舞三個月!”

李若識:“這麼彪啊,那我老北鼻沒有去救她?“

白清月:“七品妖族不需要救,只是她也覺得自己理虧,不好意思自己跑了,不就是跳三個月舞麼,沒什麼大不了。不過後來她實在是受不了那個地方,和其她花魁相處不來,還把一個寫詩諷刺她的淸倌給打了,臉腫的好幾個月都不能迎客,她也覺得沒趣,就賠了教坊和淸倌一筆錢,自己離開了。”

李若識打趣道:“啊哈哈哈哈哈,咱師父也挺可愛的。”

白清月突然心裡湧現出一股濃濃的醋意,瞪了李若識一眼:“狗賊,你連我師父都不放過,不過她喜歡刀聖很多年了,你別痴心妄想了!”

李若識撇撇嘴:“你自信一點好麼,論美貌和才華,你又不比你師父差!修為遲早也能追上的呀!”

白清月臉一紅,喜上眉梢,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揚,哎,女孩子什麼時候都不會排斥讚美...

這是在暗示我麼?果然我雍州第一花魁白清月的魅力無人能擋!

白清月:“真...真的?你真是這麼想的?你覺得我比我師父要優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