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氣憤的小聲對她嘀咕道,

“道理你都懂啊?那你特麼還蹲我?”

“嗨!這不是...錢給到位了嘛...”白清月有點不好意思了,‘自己怎麼回事?難道是魂契的作用?’

“還有...誰人性缺失啊,你才人性缺失呢吧!!”

“...我本來就不是人啊..”白清月回懟

李若識:“......”

嗯?她好像說的是這麼回事。御史看了看這位樣貌出眾,面板白皙的年輕貌美女子,感覺好像有點眼熟。

“噢,原來如此,本官還奇怪什麼事情能勞煩雍州李家這麼興師動眾用私兵圍了整個鳳鳴閣,甚至驚動皇室,原來是李公子遭人行兇。那何人僱兇李公子可知曉?行兇之人又可有線索?如查明此案,本官即刻拿人,定不輕饒!!”御史看向所有人,然後把目光看向落梅,

“呃...這...”落梅已經被這兩人的神操作給整不會了,

黃鶯兒已經臉色嚇得蒼白了,她看向李若識等人,李若識要是直接說了出來,那她就徹底玩完了,小姐這懟人的習慣也太不分時候了。

“還是說你們從一開始就自導自演了一場鬧劇,逼得落梅掌櫃的把本官叫來戲耍本官?那李公子你的排面可就太大了”御史接著說道,

李若識看了看黃鶯兒,又看了看白清月,白清月忽然看了一下李若識又看了一下黃鶯兒,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就是那個兇手。

剛才入戲太深了,都忘了這茬了。

她立馬也開始慌了,李若識看白清月一臉社死又心虛的樣子,頓時無奈,你們黃家聘請殺手難道不考察智商的麼?

“怎麼?知情不報可是要受罰的,如果有線索,那就必須如實相告,諸位可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御史覺得他們面面相覷肯定事有蹊蹺,開始咄咄逼人。

“哈哈不勞御史大人費心了,目前危機已經解除,兇手見我龐叔到來,早已已經不知去向了,您早點回去休息吧。這襄州的治安和雍州相比的確不在一個水平上,尤其是在這天上。小子也建議您日理萬機,秉公執法之餘在這治安上多下下功夫吧。”

“大膽!竟敢對御史大人出言不遜?”旁邊的都尉吼道,這都尉身材又高又壯,三十多歲,一看就是這位御史的打手。

“哎,官爺別激動。我一開始跟你家大人出言多遜啊,但是他不甩我呀。那我換個姿勢說話說不定你家大人就喜歡了嘛!”

李若識戲謔的調侃道,我給你臉你不要,那我不給你臉你也別急眼啊。

“你!!區區一個行商家族,無非是混了一個皇帝欽點的名頭,就敢如此囂張,你是不把我南御朝廷放在眼裡!”都尉威脅著說,

“哇哦!張都尉您好大的官威啊。區區一個都尉一張嘴就要代表整個朝廷?朝廷是你家開的麼?”李若識心裡一笑,媽的,我這穿越以來,先是家裡被毀,父親分身生死不知,再後來一路不是被奪舍,就是險些別人幹掉,一肚子氣,我還沒地方發洩呢!!!你跟老子對噴,還上價值盤邏輯?恁不死你。

“你!好膽!”張都尉從來沒遇到過敢這麼挑釁他的二世祖。

“小姐,他這樣氣那個官差會不會太得罪人了,咱倆會不會被送官府啊。”黃鶯兒還是很慌,

“嗯,這狗賊氣人的水平快趕上本小姐了。不行,打架打不過,以後吵架難道也吵不過?我不能被他比下去!我也要表現!”白清月上前也要噴那個都尉,嚇得黃鶯兒一把拉住了白清月,小姑奶奶可別再惹事了。

“嘴挺厲害,就是不知道功夫怎麼樣。”

張都尉已經忍無可忍了。身體一凝氣,右腳向前一邁出一大步,剛好來到離李若識差半臂的距離,左手握著陌刀的刀鞘,往前一送,用刀柄頂向了李若識的腹部。

“少爺當心!”龐蘺叮囑道,

李若識早就看出來他的路數,只是思考要不要反抗。

我還手算不算襲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