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萍點頭,讓府裡的下人拿了紙筆過來。

寧遠侯悲傷的神色,下筆時卻是急不可待:“我知你是為我寧遠侯府,為了你能安心,我才寫下的斷親書。

即便我們寫了斷親書,以後你還是我的兒子!”

說的好聽,簽字畫押可一點不含糊。

姚啟新還躺著,只能按手印。

等手印按下,淩心便有些安耐不住了,問道:“姚護衛,這老頭以後就不是你爹了是吧?”

姚啟新蒼白的臉上帶了一絲嘲諷之意看向姚程:“自然!”

斷親書到手,沒必要再與他演什麼父子情深。

啪!

啪!

寧遠侯跟夫人兩人雙雙被什麼打了一下:“哎呦……”

一個疼的去摸自己的左腿,一個去摸自己的右腿。

“是誰,誰打我?”寧遠侯氣憤又驚恐的吼道。

眼神卻是盯著淩心他們的。

除了他們應該沒有其他人。

可是……他們明明就站在那裡,連動都沒動過。

“麻煩你們送我回房間!”姚啟新只覺得解氣。

他還對林子元說道:“麻煩林兄跑一趟衙門,將斷親書蓋章留底!”

“好!”

魏萍讓下人把閑雜人都趕出蘇家。

閑雜人·寧遠侯夫婦:“……”

一瘸一拐的走了。

蘇沐忙了一宿加一早上才回來,就看到斷親書都已經拿到手了:“……”

那他昨晚在大殿前站了一夜,豈不是白站了?

“皇上說這屬於寧遠侯的家事,他不便多管,不過……特別讓啟新在我府裡養傷,一直到他恢複為止!”

最起碼能保證姚啟新的安全。

寧遠侯去求皇上的時候,他怎麼不說是寧遠侯的家事,他不便管?

淩心越來越看不上穆月晨做事的風格。

“對了,昨晚襲擊我的黑衣人怎麼樣了?”

“大理寺沒接到報案,應該是襲擊你的人他們自己給清理了!”蘇沐招招手便去睡了。

淩心跟林子元到衙門留了底備了案,才回家。

路上,她將穆月成看到慕月白的事情告知了他:“家裡的慕月白肯定不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