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心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到自己身上,立刻換了一副表情:“您小心一些啊……”

她幾步走過去,將坐在地上的何玉花給攙扶起來。

後者嚇得想躲卻沒躲掉。

隨即就聽到淩心的說話聲,小到只有她一個人能聽到。

“何玉花,看在你是孩子們的長輩份上,這是我最後一次忍你。你敢再惹我,我可不敢保證你是不是走路摔死,吃飯噎死,喝水毒死……我瘋起來可不管你是誰。”

說完放開何玉花,朝著她笑了笑。

惡魔,這是惡魔!

外人看來是和藹可親的笑容,卻讓何玉花後脊發涼,爬起來的動作都頓了。

完全忘了她直接叫自己名字的事情。

前面已經啟程的於秋霞邊走邊回頭,還不忘伸出舌頭來氣氣她。

這讓她稍微恢複了些理智,看到周圍其他流民投來不善的目光,只能拍拍屁股追上了隊伍。

經過淩心他們時,下意識的加快了速度。

一直注意淩心的王瓊,只覺得三觀毀盡:“娘,你覺不覺得這個淩心好像變了?”

“嗯!”王寡婦也覺得:“她可能遺傳了她那傻子爹孃,腦子不正常!”

正常人有直接叫婆母姓名的?

說著話,她從袖口拿出一個黑麵餅遞給了女兒:“四叔給的,快點吃!”

王瓊:“……”四叔可是她的親堂叔。

咬了咬牙,她還是接過放入了口中。

天氣越加的燥熱。

淩心依然是偷偷投餵的方式,給家人們補充水分。

營養快線、冰紅茶……都喝了好幾瓶。

白月自從坐上車後,幾乎都是昏睡的狀態。

在大家將耗盡所有體力的時候,村長才讓隊伍停下。

淩心依舊選了個比較隱蔽的位置,旁邊有幾棵樹,又不會離村民很遠。

即便有白月這個外人在,她也不會太委屈自己的。

晚飯吃的是燻肉大卷餅。

可能是發燒的緣故,白月也沒多問,吃完便躺在林子元旁邊睡著了。

淩心則跟爹孃,帶著一幫孩子打地鋪。

這個地鋪可一點都不普通,一層油布墊底,上面一床舒適的棉被,最後又放了一層夏涼被。

她在周圍灑了花露水跟驅蟲藥,安全又舒適。

等到大家都睡下了,她就迫不及待的進入了空間。

從午後開始她就感覺到空間就有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