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暗流 第四章 滅門案(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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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對我做了什麼!啊啊”那犯人憤怒的瞪著沈逾雲朝他大吼著,兩隻眼睛彷彿要突出來一樣。
“啊啊,啊啊啊”他的身體不斷扭動著,雙手極力的想要掙脫繩索,但暗鷹當初綁他的時候用的就是最粗的麻繩,他有功力時想掙脫也得費些力氣,更別說現在被控制了功力。
看著那犯人的樣子,在場暗鷹閣的人都很好奇沈逾雲只不過是用銀針紮了他一下,怎麼他就變成這個樣子了,反應這麼大。
要知道他們把所有能用的刑罰都用上了,也沒見他有這麼大反應,要不是兩人並不認識還以為是他們兩個為了贏事先串通好的。
而鷹喙司的專業人員,之前他們就聽說過有幾種特別殘忍的刑罰,讓人奇癢無比或者疼痛難忍,如剜心刮骨,有的還能控制人的思想,讓犯人不自覺的吐露出自己的犯罪作為。
這位新來的指揮使竟然也會,再加上他那縹緲的輕功,若是趁著不注意在他們脖子上來一下,想到這裡他們感覺脖子一涼,看沈逾雲的眼神有那麼一絲畏懼。
沈逾雲不知道暗鷹閣的人這一會兒生出那麼多想法。
“你最好現在就說出來,還能少受一些苦。”
“你以為這樣就能讓老子屈服?老子告訴你,不可能!”犯人咬著牙恨恨的說道,為了止癢他直接躺倒在地上用力蹭著,試圖緩解。
見他躺倒在地上沈逾雲對著聶同說道“幫我拿根棍子和一塊布。”
不一會聶同就將沈逾雲要的東西拿了過來,之後沈逾雲上前將袖中的三枚銀針紮在犯人身上。
那犯人本來以為這次被針扎的地方還是會癢,但過了一會之後針扎的地方並沒有感覺,他以為對面這小子的手段不管用的時候,就感覺碰到地上的面板如同千百針刺扎入自己肉中一樣。
這時沈逾雲用布堵住了犯人的嘴,面無表情得輕輕用棍子打了一下犯人的右臂,那犯人如同被人踢斷了胳膊一般,用布捂著的嘴嗚嗚亂叫,直接無力的癱軟在地上。
他現在不敢動,因為每一次微小的動作都會給自己帶來新的疼痛。
原來沈逾雲第二次扎的那三枚銀針就是放大了他的痛覺,而且這痛覺會隨著時間變得越來越大,最終哪怕被人輕輕碰一下都會直接痛到昏厥。
那犯人看著沈逾雲,像是在看地獄中的魔鬼。
沈逾雲見他還沒有招供的心思,又打下了第二棍,這一棍雖然比第一棍重了些,但對於正常人來講算是不痛不癢,但這一棍落在他身上,讓他痛的渾身發抖,氣血上湧,頭上的血管都清晰可見,下身失禁。
高健已經痛的沒力氣再叫了,快要昏過去的他見沈逾雲還要打第三下,趕緊用著最後的力氣搖頭,請求他別打下來了。
“你要說了是嗎?”
高健虛弱的點頭,鷹喙司的人一喜,準備上前扶起他,沈逾雲丟下棍子,沒來得及給他解除針刑,就看到那兩個鷹喙司的人抓住了高健的胳膊,把他扶了起來。
高健直接就被痛暈了過去,那兩人抬起頭呆呆的看著沈逾雲。
“沒事,他並沒有那麼容易死。”沈逾雲擺了擺手說道。
說著他上前將高健身上的三枚銀針拔下,又重新在他脖子上紮了一下,給他渡了些內氣。
高健醒過來後,慌忙的看著自己的身體,沒有感覺到那種強烈的疼痛,心裡鬆了一口氣,終於結束了。
“說說吧,你為什麼要滅門張家。”
聽到沈逾雲的聲音,高健心裡一揪,這煞神還在呢,頓時他又想起了剛才的感覺,心有餘悸,看著沈逾雲的眼神充滿了恐懼。
“這位大人,我說,我都說。
我本名叫高健,是豫州第二大幫派宗青幫的人。
有一天,我們幫主聽說張家不知道從哪裡得知了帝劍的訊息,便派我半夜潛入張府把那東西偷出來,可不知被誰先下手了,我摸進屋裡的時候不僅發現裝著訊息的盒子被人拿走了,我自己還被那個張老頭髮現了。
本來我是想直接逃走的,誰知那張老頭也是個大成後期的高手,非得要留下我,他認為我跟拿走盒子的人是一夥的,憑我怎麼解釋他都不相信,我沒辦法只能跟他交手。
一番打鬥之後,張老頭不知道因為什麼,在與我對拳時突然愣了一下,我那全力一拳便打在了他心口,若我說大成後期的高手受我那一拳最多重傷,但不知怎麼我再看他時卻已經。
我心想這事可大了,就想著逃走,到了幫派再說,可剛想離開的時候突然就感覺身上沒了力氣,就昏倒在房間了,再醒來時張府就已經被人滅門了,而我也在逃跑的路上被鷹爪司的人抓到了這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