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小夥子,伸個手的功夫都能走神?”鄒仁江笑著說道,隨後自己站了起來,“下次小心點兒吧,我要是碰瓷的,剛才那一下我高低能訛你幾十萬。”

“哦,好的,感謝您的教誨。”鄒正暉的眼角有些溼潤,險些哭了出來,如果因為帶的兜帽比較大的緣故遮掩的很好。

“咦,小夥子,聽你的聲音不像是這裡的人啊?”此時的鄒仁江開始搭話,主要也是因為閒的太無聊了。

“哦,我是亞蘭星來的。”鄒正暉清了清嗓子,聲音低沉的說道。

“亞蘭星?這不巧了嗎,咱們是老鄉啊!”鄒仁江激動的跟著鄒正暉握了握手,“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一個叫鄒正暉的孩子。”

“鄒正暉?你別說,我對他印象還真挺深刻的,他的事蹟在整個亞蘭星都可謂得家喻戶曉了。”鄒正暉沉吟了一下,主要是不知道該如何誇獎自己。

“他怎麼了?”聽到鄒正暉的話,鄒仁江立馬心中一緊,聲音都止不住的有些顫抖,不一定照這個情節發展下去,鄒正暉肯定是為國犧牲了才是。

“他呀?我怎麼知道,我只知道本來戰況十分焦灼,然後他突然出場,不知道做了什麼,反正現在帝國也安靜了,亞蘭星也和平了,從那以後,我也就沒聽說過他的什麼訊息。”

鄒正暉盡力用簡短的話來概括他這一年發生的經歷,效果也是出奇的好,直接把鄒仁江說的臉都嚇白了。

“那你知道他的墓碑在哪嗎?我想去見見他。”此刻鄒仁江的內心無以悲痛,倘若他讓當初不想著鍛鍊鄒正暉這裡更生什麼的,或許就不會到今天這種地步。

“他還沒有死。”看見鄒仁江一副悲痛的樣子,鄒正暉突然醒悟過來,有可能他說已經過了,亦或是他說的不夠清楚以至於鄒仁江聽錯了他的意思。

“什麼?”鄒仁江擦了擦即將要從眼角流出的淚水,滿臉震驚的看著鄒正暉,“真的假的?”

鄒仁江主要是害怕因為眼前這人看他跟鄒正暉有點關係,於是為了哄他開心,故意說假話,到時候自己滿懷期待的回去,結果面臨的只有一座的墓碑,他更受不了。

“自然是真的,你算是問對人了,因為知道他離開的人很少。”鄒正暉神秘兮兮的說道。

“那他現在在哪裡?”鄒仁江頓時激動起來,也顧不得歷不歷練鄒正暉了,激動的恨不得長上翅膀,飛到鄒正暉身前。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鄒正暉有意賣關子,指了指四周意味深長的說道。

然後鄒仁江真的環顧了四周,“沒有啊?”

終於鄒正暉忍不住了,邊笑著邊摘下兜帽,“還沒認出我來嗎?爺爺。”

鄒仁江看著燦爛的笑著的鄒正暉,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畢竟幾年時間過去鄒正暉的變化實在是太大了,讓他有些不敢認。

“你是阿暉?”過了好久,鄒仁江在顫顫巍巍的開口,他實在是沒眼了,會在這個時間這個地點與鄒正暉相見。

“是我!爺爺,怎麼樣?驚喜嗎。”鄒正暉笑著開口,隨後便抱住了鄒仁江,這麼些年他一直以為鄒仁江死了,再次見面他的激動之情簡直無以言表。

只不過話到嘴邊求什麼都說不出來,於是他便不停的笑著,但淚水還是不爭氣的一直往下流。

“好,好啊,這麼多年過去,阿暉也長大了……唉,可惜爺爺一直在處理事情,沒辦法照顧阿暉,甚至不得不假死,這一點是爺爺對不起你呀!”

鄒仁江說話的時候滿是愧疚,明明答應我的父親一定要好好照顧好他的,結果卻因為一些私事,就這樣把他丟在亞蘭星好幾年。

說實話,這次要不是老四他們的的提醒,恐怕他還不能記起來這件事,他欠鄒正暉的實在是太多太多了。

“不用道歉,爺爺,我理解你的……”

鄒正暉和鄒仁江就這樣在大街上緊緊的抱在一起,感受這難得的獨屬於他們的時光的時候,突然傳來了一道不和諧的聲音。

“喲喲喲,這不是西華學院的大弟子嗎,不好好修煉來我們南康學府的地盤做什麼?”趙佩劍不滿的說道。

他最討厭的就是這種憑藉自己的實力而靠走狗屎運晉級的選手,雖然說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但是沒有絕對的實力的話運氣再好也是空談。

“這裡應該是屬於聯邦的吧?什麼時候是你南康學府的地盤了?怎麼,你不服從聯邦管轄嗎?”

鄒正暉對於打斷他與爺爺相聚的趙佩劍自然是沒有什麼好臉色,隨即扭過頭嘲諷著說道。

“你……”趙佩劍指了指鄒正暉就想動手,但是又突然停了下來,“你這麼理解也沒錯,我們南康學府的確有自治權,怎麼了,有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