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天還沒亮,斯那澤納帝國的國王便來到了聯邦總局,怒氣衝衝的直奔最高指揮官的辦公室而去,幾位看門保安也不敢攔他。

在聯邦總部這一畝三分地上,誰不會知道斯那澤納帝國國王,他在聯邦的地位甚至比最高行動指揮官還要高上一個檔次,誰攔他那不是活膩歪了嗎。

於是國王“砰”的一下就把辦公室的門給踹開,走進來趾高氣昂,猛的一拍桌子,“我要你給我一個解釋。”

此時的最高行動指揮官正在面對著一群檔案忙的焦頭爛額,但是聽見國王的話,還是抬起頭擠出一個勉強的笑來,“不知道您要什麼解釋?人不是已經給你放出去了嗎?”

“沒錯,是放出來了,所以我才會來找你。”一提這事國王更來勁了,拍著桌子一臉不忿的看著最高行動指揮官。

“額……不知道到底怎麼了,您可以明說。”最高行動指揮官額頭青筋直跳,誰在辦公的時候多一個煩人精一直打擾你也會如此。

不過即使是這樣,最高行動指揮官還是強壓制住怒火,強行露出笑容,誠懇的問到,他現在只希望國王趕緊說完事情趕緊走。

“我的侄子死在了你們這裡,而且還是被刺殺,你說,這件事該怎麼處理?要知道我那侄兒可是……”國王更加來勁了,滔滔不絕的就想要講起來,但是卻被最高行動指揮官打斷了。

“行了,事情我都知道了,放心,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解釋的。”最高行動指揮官一臉鄭重的說道。

“這還差不多。”聽完最高行動指揮官的話以後,國王滿意的走了,他今天天還沒亮就來到這裡是為了什麼?那個倒黴侄子?

開什麼玩笑,要不是為了利益的話,就算是他父母都死了他都不會早起,因為他父母也沒有讓他早起的價值。

等到國王離開以後,最高行動指揮官長嘆了一口氣,把在外面等候他命令的部下給叫了進來。

“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處理。務必要在天黑之前給我一個交代。”最高行動指揮官看著部下,冷冷的說道。

對待斯那澤納帝國的國王低聲下氣那是因為迫不得已,可若是換到他人身上,他就沒那麼好的脾氣了。

“可是大人,咱們哪裡還有那麼多的人手了啊?您不是前幾天才把他們派出去找機會瓦解財閥了嗎。”部下一臉為難的看著最高行動指揮官。

這讓他上哪裡去找這麼多的人去嘛,但是如果完不成最高行動指揮官的任務他肯定又要受罰,於是他就很為難。

“我這麼會有你怎麼笨的手下,誰讓你真的去找人了,你也不想想就靠那幫廢物能抓得住誰……還是老樣子,找個死刑犯頂一下然後賠點錢草草了事就算了。”

但凡是個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國王此次來的目的就是為了錢,所謂的替侄兒找兇手也不過是一種說辭,頂多算是鱷魚的眼淚。

畢竟父親死去當天還能當沒事人一樣開派對慶祝的人怎麼想都不可能會去心疼一個沒有多少血緣關係的侄子,那不是純純笑話嗎。

“是。”部下應了一聲便火急火燎的退下了,現在死刑犯還挺搶手的,他怕來晚了就搶不到了。

“唉,就不能等到出了聯邦的地界在動手嗎?真的是……為了想做的事情可以犧牲一切的時代我早就已經回不去了,但是在背後默默的支援你還是可以辦得到的,你加油吧,肖宇。”

最高行動指揮官看著窗外一臉悵然,但隨後便有堅定起來,聯邦已經拖了太久,不能再等下去了,現在迫切需要一場能夠改變社會階層的改革。

而且不出意外的話這改革計劃的發出者只會是一個人,肖宇。

不過最高行動指揮官不知道的是,此時被他給予眾望的肖宇,正在陷入深深的自我懷疑之中。

“或許師傅他老人家說的是對的,我可能真的不適合走上改革這條路,我的身體裡已經染上了這個時代的痕跡。”

肖宇緊閉雙眼,面色說不出來的詭異,“我應該找一個單純的人來進行這場變革才是,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我的的確確就是不行,我已經和這個時代一樣病入膏肓,已經無藥可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