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一直停留在史珍香身上的教導主任看到這一幕也不忍不住皺眉,小聲嘀咕道:“今年是怎麼回事?照這種排法排下去的話那我們的贏面可就太小了。”

“贏面再小又如何,你不還是得乖乖受著,你要真有膽識的話,你就去找教育部的人理論個清楚,你說沒有膽識的話就老老實實的閉嘴。”副校長不滿的說道。

這件事自家人聽聽倒是沒什麼,但如果是外人知道,並且傳到教育部那群人的耳朵裡還得了?那學院不就只能等涼了嗎?

教導主任這時也猛地反應過來,知道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於是老老實實的閉嘴,不過心中依舊是很不滿,只不過這次不是對教育部,而是對面前這個副校長。

雖說他是副校長,但未免管的也太多了,他充其量也就算是學校的管理人員,和他是上下級的關係而已。

不過這些他都沒有表現出來,畢竟現在他想的只有躺平,受點委屈就受點委屈吧,他自己選擇的這條路,就算是哭著也要走完。

視線回到臺上,史珍香面色難看,準備下臺的時候,被南康學府的代表給攔了下來。

“我記得你是叫史珍香對吧?真是個好笑的名字,也不知道給你取這個名字的父母到底要多沒文化。”南康學府的代表陰陽怪氣的說道。

這下子史珍香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因為知道自己肯定打不過人高馬大的南康學府的代表,所以強忍著想動手的慾望,聲音低沉的說道:

“不用跟我整這些拐彎抹角都沒有用,直接說吧你想要幹什麼。”

“我想要幹什麼?我只不過是想再拿回屬於我們的榮耀之前,先給你長長記性罷了。

這幾年因為政策原因,讓你們學院僥倖得了幾回第一,居然敢在外面宣傳什麼你們學院是聯邦最厲害的學校,也不知道誰給你們的臉?”南康學府的代表露出燦爛的笑容。

“你如果想要拿第一,那你就憑本事來拿,在這裡和我說這些算什麼本事?”史珍香不滿的皺眉,還真是柿子挑軟的捏,看他面生以為實力不強便開始威脅他?

南康學院的代表搖了搖頭,“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我現在在代表南康學府跟你下戰書,這一次大比改為單挑局,輸的給人給贏的人跪下,磕一百個響頭,然後喊爸爸怎麼樣?”

史珍香嘴角微微一翹,“正合我心意,那賭約就這麼定了?”

“自然是如此,我南康學府說的話就沒有反悔的時候!”南康學府的代表自信地說道。

第二天一早,擂臺上。

史珍香輕鬆的舒展了一下筋骨,隨後跳上機甲等待著南康學院代表著到來,不過南康學院代表也是一個守時的人,幾乎是掐著比賽開始的時間到的。

“雙方各就位,那麼這一場由學院史真香對南康學府趙佩劍的比賽開始!”隨著主持人的一聲大喊,雙方都駕駛著機甲開始向前衝。

尤其是南康學府的代表趙佩劍,幾乎是開到了機甲的最高馬力,畢竟在他所接受的教育中,真男人的戰鬥從不講究什麼操作和意識,只需要莽就完事了。

而史珍香不一樣,他自己掙的多,表面看起來是一副要和趙佩劍硬碰硬的架勢,結果眼看著雙方的機甲就要對碰時,他猛的一個閃身躲開。

“你就只有這點技巧嗎?那你別說加入軍部了,恐怕能不能得到第一都是個問題。”史珍香直接嘲諷道。

正所謂先人之道,還之其人之身,昨天趙佩劍。如何侮辱自己的操,肯定要十倍百倍的奉還回去,他才能舒服。

“你……”趙佩劍有些氣急,但是又拿史珍香沒有辦法,畢竟現在雙方都在駕駛了一家他也不可能跳過去,把史真香從機甲裡拽出來揍一頓,再給塞回去。

“你什麼你,比賽的時候,居然連觀察對手的動向都不知道,還真有你的呀。”史珍香直接開啟機甲的光劍衝了過去。

然而當趙佩劍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因為就在他惱怒的那短短几秒內,史珍香已經一躍而起飛到他的頭頂上。

“什麼……”趙佩劍瞪大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不過還好,他的機甲是裝甲型機甲,就算是被史珍香這麼重重的來一下也沒受什麼大傷。

這下子趙佩劍是真的認真了,左手拿著長劍,右手彈出護盾,邊走邊跟史珍香對峙。

縱使是史珍香的技巧操作技術更厲害一些,但奈何輸在了機甲上面,一臺敏捷性的民用機甲和一臺裝甲型軍用機甲差別實在太大了。

如果史珍香的機甲,一開始就是跟趙佩劍是在同一級別上,那剛才那一擊已經足以結束這場比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