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其他大道都在屋內暢快的玩耍的時候,鄒正暉卻一個人來到了屋頂上,滿臉的憂鬱悲傷。

不知怎的,他忽然就開始想系統了,雖然說那系統總是一副沒什麼存在感的樣子,可每每到關鍵時刻,卻是一位值得依賴的物件。

可惜呀,以後確實再也看不到他了,雖然他也聽說過人死去的靈魂可以轉世這個傳說,可他不確定一個機械生命是否也可以。

一提到這裡他就忍不住的悲傷,畢竟系統之所以犧牲,全都是因為幫助他。

「怎麼了?新來的小夥子此時正是黃昏時刻,你樓下就跟他們一起高興,一個人在這上面做什麼?

就算是想家也不急於這一時了,有這時間下去放鬆放鬆,你知道的,估計過不久就有一場大戰,等到時候就算是你想休息也沒有時間,倘若是你不在這時候玩夠了,那以後可就再沒有能讓你歇的時候了。

別看我們像是一副說鬧的態度,可是真打起來的話,誰都不會慣著誰的,當然你是新手,或許不知道其中的利弊,我只能告訴你說十分殘忍。」

來人一副經驗老道的說道,倘若是這在以往聽到這種訊息,鄒正暉恐怕會十分高興,因為他最喜歡最渴望的也是戰爭,但現在卻不一樣了。

或許是心態的轉變,他現在對戰爭並沒有以前那麼渴望,反而還有一點來自心底的厭惡,或許就是沒有戰爭的話,那結果會大不相同……

但是那不代表他會逃避戰爭,如果是說別的他可能會沒有競爭的,其實他說說是說打仗的勝負,那他還沒有逃避過的時候。

「放心好了,戰爭我也經歷過不少,在殘忍在無情的手段我也見識過,沒什麼能夠震懾住我了。」

鄒正暉一臉看破世俗紅塵的模樣,聽著那人忍不住一驚。

乖乖呀,所以說這個時隔千年才突然出現的大道,到底是經歷了什麼悲慘的遭遇才能這一般的看破一切。

講道理這種神態他不是沒看到過,在大道中也有很多人那樣大,那都是最早一批來到這裡的了,迄今怎麼說有個百億年。

而且他敢保證這鄒正暉神態和他們簡直是一模一樣,那就足夠讓人聯想了。

「方便跟我講一下你的故事嗎,雖然我不像是一個合格的傾訴物件,但是我能看得出來你很焦慮,或許什麼話說出來會比憋在心中更好一些。

你也是知道的,無論什麼事情如果你一直憋在心裡的話,那麼他只會成為你心中的一個疙瘩,而不會幫你解決任何的問題。

相反,你若是把這件事情跟我說的話,我肯定會幫你的,倘若是你不清楚我的為人,你可以去問問,我這人做事從來都是說一不二,而且能幫忙絕不含糊的,不管什麼事,你就放心的告訴我,我肯定會盡心盡力的幫助你的!」

那人拍了拍胸脯保證道,不過此刻他心裡想的卻是等會兒下樓之後該如何跟兄弟們講鄒正暉的故事了。

至於幫忙什麼的,眾所周知,他這個人說話從來就沒有算數過,而且這件事對他而言,可以幫,那是沒有必要。

「不想,滾。」

鄒正暉瞥了一眼那人,冷聲說道,雖然說他是新來的,但他不是傻子,讓人言語中的戲弄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他甚至都能猜到,他說他今天真的毫無保留的把事情都說出去的話,恐怕第二天將面臨的只有無盡的嘲諷。

雖然他不害怕嘲諷,可是他不是傻子,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情呢?

「你……真的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原本我還想著看你,年紀輕輕的給你留點面子,可就是這樣那就是你逼我的了,今天這事情你說就說,不說就不說,要不然往後我哪來的笑話講。」

那人見軟的不行就開始來,硬的面露猙獰之色的威脅道,他以為鄒正暉一個小年輕會因為不清楚這裡的規則害怕,然而他錯了,錯的很離譜。

因為鄒正暉的字典里根本就沒有畏懼兩個字,尤其是當別人都挑釁上門的時候,他若是再不予以還擊的話,那就有些太說不過去了。

因為他十分清楚,一味的忍讓,只會換來別人更大的欺辱,只有分期反抗,讓別人看出他的拳頭有多大才能妥協。

「要打就打吧,雖然說我不想動手,但是不代表我不能打,也不代表你可以隨意的欺負我。」

鄒正暉活動了一下筋骨隨後重拳出擊,按理來說,同位大道應該比的是法則的動用,但是並沒有,實際上他來到這個地方以後,他們就與現實格局,所有的法則什麼的也都與他們無關,他們擁有的只是最根本的力量。

甚至連修為什麼的都會消失,擁有的只是不死不滅這個特徵,當然所謂的不死不滅並不是說真正如此,只是所有的位面都沒有被毀滅之前他們不會死而已。

「好啊,沒想到你真的動手,但是別以為我怕你我這麼多年武功不是白練的,也不怕實話跟你說,像你這樣的小弱雞,我一個人可以打無數個。」

那人得意洋洋的笑了笑,似乎是在高興自己修煉多年的功法,終於有機會動用一樣。

然而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因為他發現這新人強的有一點離譜,他相信若是別人,投降出手情況下,那肯定是他更勝一籌,要是要做這麼多年,可是絲毫沒有代謝自己的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