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在說什麼奇怪的東西?怎麼你說的每個字我都認識,但是組合到一起我就聽不懂呢?

那些所謂的天才造地有什麼厲害的能讓你如此害怕啊,我的實力如何?你也不是不清楚,就算是他逆襲上的不一定是我的對手,何況還是一對一的單挑呢。

放寬心好了,倘若沒有事故發生的話,那我輸的機率幾乎是沒有。」

對此鄒正暉倒是表現的十分平靜,甚至是有些納悶,不明白冥神到底跟凌洛雪說了什麼,會讓她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話隨時如此說,可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呀,誰也不能保證,今後發生的事肯定就在你預料之中,萬一要是……」

凌洛雪越說越擔心,彷彿已經看到了必輸的結局一樣,淚水也忍不住的往下掉,這畢竟是它持續了一年多的規劃,它投入了太多的心血,灌注了太多的希望在裡面。

可如今僅僅是冥神的一句話,變得讓這個計劃輕鬆的泡湯,這是何其的令人難過,同時又令人悲哀啊。

果然,在這個世界上,弱小才是原罪,所謂被懲惡揚善的惡,也只不過是不夠強大罷了。

「行了,不要再想這些沒有用的了,越想你不

越鬧心嗎?趁現在時間還早,抓緊回去睡一覺吧,第二天早上一醒來什麼都好了。」

鄒正暉嘆了一口氣說道,雖然他現在不清楚凌洛雪為什麼變成這個樣子,但他知道,現在他說什麼是沒有用的,只能靠凌洛雪自己想明白。

與此同時在另一邊,冥神笑呵呵的從凌洛雪的別墅裡走出來,還沒等上車便便因為身穿紫袍,佩戴著石製面具的人給攔下。

「當然,咱們是怎麼個打擊法直接把訊息放出去,還是暗戳戳的找人把那位天才給打殘?」

那人卑躬屈膝的看著冥神,一臉殷勤的問道,可這不問還好,一問立馬讓冥神的臉沉了下來。

「你是蠢貨嗎?怎麼連開玩笑和真話都分辨不出來,還跑出來問這麼愚蠢的問題,倘若我真的想讓凌洛雪無法參加比賽,我當場就可以直接把他帶走,或者把那個天才給殺死,用得著你在這獻殷勤嗎?

怎麼哪裡都有你老老實實的,待著不動,等待我的命令就完了,這麼多事兒幹什麼?你難道不知道多事的人一般都沒有什麼好下場嗎?」

冥神不滿的說道,同時有些慶幸,還好這個手下的行動之前還問了他一句,要不然就讓他這麼做了,那他可就等於徹底把人得罪死了。

也就意味著他之前那些努力全都白做了,到手的媳婦也就飛了,這樣的事情怎麼可能這個發生呢?

「那您說的要讓趙小姐一點修煉資源都拿不到的事……」

那人繼續試探性的問道,傾訴他知道這件事大機率也是在逗凌洛雪玩,可還是確認一下為好,畢竟萬一要是這事是真的,他沒有做到時候,可就不是啊一頓罵那麼簡單的了。

冥神雖然仁慈,可也不代表他是個爛好人,相反他懲罰分明,賞即大賞,罰則重罰,這也就是為什麼他害怕理解錯明神話的意思的原因。

「自然也是假的,我說你在問這種問題前能不能先過過腦子啊,要知道他,可是我的未婚妻,未婚妻懂不懂?

沒有過門的妻子啊,而且我倆還是從小青梅竹馬的,他雖然跟我鬧彆扭,可是畢竟十多年的情誼在這呢,我能說輕易的就對她生氣嗎。

就算我對你生氣也不會對她生氣的,現在聽明白我說的話的意思了嗎?」

冥神也是被問的有些煩了,強忍的怒火說道。

「還有,如果要讓我知道你在背後做了什麼對凌洛雪不利的事情的話,後果你懂的……」

一提後果兩個字,那人很明顯是想到了什麼,連忙點頭哈腰的就離開了。

「真是的,我怎麼有這麼弱智的樹下呀,他很煩,他要是能有他這個英明神武的上司的我一半的智商,都不會問出這種白痴問題!

不過那怎麼可能呢?畢竟我的聰慧可是獨一無二的……」

「什麼,所以說你就因為這一句話就開始擔心這擔心那的了不是我說雖然謹慎是好事,可是你也有些謹慎太過頭了吧。

退一萬步講,就算冥神真的很厲害,那又如何,他想要讓你把所有的資源都輸掉,也就是說想讓你輸掉比賽那麼就只能對我動手。

要麼是賽前找機會買透過,要麼就是找人把我胖揍一頓,要麼就是在比賽上給我安排那種實力特別強大的對手,無疑這種手段而已。

你覺得我會怕嗎?這不就是無稽之談嘛,行了,有了替***心的心思,你不如想想別的事情,就像是等到贏了第四場第五場,然後言傳的愈發昌盛的時候,你該如何讓這謠言止步於智者,而不是在這裡杞人憂天。」

鄒正暉在聽完凌洛雪的解釋後,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不得不說趙梓燕把事情想的有些太過複雜,當然也是沒有正確認識到他的實力。

那冥神就算能找人,能找多厲害的呢?難不成能把他家老祖都給請出山?應該是不能的吧,那他有什麼可怕的?

「可,可是……」

凌洛雪聞言先是呆了一下,隨後別想要解釋一下她為什麼這麼傷心,以及冥神到底是如何如何厲害的。

可是話還沒出口,因為鄒正暉先一步堵住了。

「行了,別可是了,可是什麼呀可是,不要在這長別人士氣,滅自己威風了好不好?有的時間做點什麼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