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狗賊,居然敢毀我軍師一脈,今日我就算是抱著隕落的下場,也要把你一起給帶走!」

這一日,在無數強大勢力的見證下,軍師一脈的一位老祖硬是拼著重傷的下場毀掉了三大頂尖勢力之一的戰王閣。

也是直到這一日,人們才想起在當初那個年代被軍事一脈老祖們所支配過的恐懼。

而這場事件中的兩位主角,也是被眾人議論紛紛,身份什麼的大體都猜出來了,也正是因為如此才更加震驚。

那可是將近數千年前的老祖啊,直到現在居然還活著,由此可見,軍師一脈的底蘊到底有多豐富。

至少這一戰過後不用說一時半會兒,而是說往後的幾百甚至幾千年內都不會有人再想要招惹軍師一脈了。

「怎麼樣,這計謀好用吧?一招下去不僅解決了軍師一脈煩惱的總被人忌憚的問題,更是幫你假死逃脫,一舉兩得的事情。」

少年搖了搖頭,品了一口杯中的美酒,得意洋洋的說道,

「軍師一脈從來是講究計謀的,也正是因為如此,我們才能存在的長久,玩智商的最能苟了。

但是我卻沒想到啊,等我再一醒來,卻發現這裡早就已經變了樣了,那軍師一脈最引以為傲的謀略,被丟在地上,如同糟粕一般沒有人關注,他們居然也開始崇尚起了武力!

開什麼玩笑,那謀略可是他們的立身之本,如今注重武力不就相當於本末倒置嗎,這也是為什麼我說我那小老弟能把軍師一脈運營到這種程度非常厲害的原因。

畢竟失去了最重要的東西之後,又龐之莫及,卻能讓軍師一脈傲立在世間,這未嘗不是一件本事呢!」

少年說著說著就忍不住感嘆起來太上長老的實力,同時也從他身上知道了,為什麼如今軍師一脈會崇尚武力的原因。

他的確是一個好的統領者,但卻不是一個好的軍師。

「那還真是了不起了……對了,之前我對你的小老弟出手的事情,你應該不會介意吧,你也知道,當時我是迫不得已而為之的。

如果要是不那樣做的話,我身後那群不孝的子孫恐怕不知道要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不過好像現在假死脫生也算是是一個好辦法了。」

此刻在那少年身旁與他酣暢淋漓的對飲著的,就是之前險些殺死太上長老的老者。

不過從兩人嫻熟的語氣來看,至少他們之前就是認識的,而且關係還非常要好。

「你要說不在意肯定是假的,畢竟那是過命的兄弟,甚至拿你和他相提並論,都是對不起他,但是至少我不會對你動手,你留在這裡還有大用。」

少年淡淡的說道,真正的軍師總是冷漠無情的,不過正因為這樣,他們往往才能在最關鍵的時候做出最正確的抉擇。

「我也是如此,原本還想著趁你病要你命呢,但是看到你現在這帶死不活的樣子,我也就放心了,你倒也是我可以利用的物件。

既然都是棋子,那我也沒理由厚此薄彼什麼的,你放心好了至少你還活著,價值沒有耗盡的時候,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對你還有你身後的軍師一脈動手的。」

老者平靜的說道,大家都是聰明人,也就沒什麼好遮遮掩掩的了,明人不說暗話,他就是想讓身為軍師一脈老祖的青年在威脅眾多勢力一段時間。

「你放心,在此期間我會給你提供你需要的一切幫助,很划算的買賣不是嗎?你現在也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吧?我這樣做也是變相的增加了你的威懾力,對你對我都有好處的,你不妨再考慮考慮。」

「你這算盤打的倒是挺響的,都已經敲到我身上來了,不過就像你說的那樣,不錯,我接受了,有好處的事情我為什麼不做

?但是咱們是先要宣告,有些事我可以幫你做,有些事不能……」

少年意味深長的說道,那幽邃的眼神看得人心裡直發毛,就在老者以為他會說出什麼驚人的話時,少年接下來的話卻直接讓老者忍不住,把剛入口的美酒都吐了出來。

「我是個很有原則很有底線的人,所以除了讓我搞基以外,其他的什麼事情都無所謂……」

「你不是說你很有底線嗎?我怎麼沒有聽出來你所謂的底線在哪,要是你這都算有底線的話,那恐怕就沒有沒有底線的人了。

你還真的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就是有點可惜了我這口酒了……」

老者咂了咂嘴,似乎還在回憶那口酒的味道,畢竟是價值不菲的好酒,這要不是因為要招待少年這位最貴的客人,他是萬萬不可能把這麼好的酒開啟了喝的。

「行了,不就是一口酒嗎,這有什麼好哭窮賣慘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窮成什麼樣子呢,現在光在你手裡的財富恐怕就夠咱們兩個喝上比這更貴的美酒喝到死了吧。」

少年鄙視道,他實在是不理解都已經富裕成這個樣子了還哭窮什麼,難不成是因為從小窮慣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