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恪忙活了半天,回到山洞和眾人聊起來。

“這麼說來你是遇到了司空雲,和麵具人?”眾人圍坐在山洞裡,過子傑看向一旁虛弱的伏恪,

“司空雲跑了,但是勾結陰府司的罪名,他是跑不了了。”伏恪憤憤道。眾人沒有接茬,大家心知肚明,但是缺少物證啊。

過子傑指了指山洞外面具人的屍體。“這面具人在我們來之前就死了。”

“怎麼可能?”伏恪感覺不可思議道,面具人明明還能活好幾天的,怎麼可能突然就沒氣了。

“屍體檢查了嗎?”伏恪反問道,面具人一死獸潮有關的線索又斷了,希望屍體上還能有一點線索。

“查過了,服毒自殺的。”有一個人突然開口道,伏恪等人看向講話的那人,伏恪不認識。不止有過子傑等人,整個山洞裡也有好幾十號人,都是過子傑一起帶過來的。

只聽他聲音清冷,平靜地說道:“我們到了後就發現了他,男性,年齡18歲,具體的身份不知道。初步檢查,中毒而亡,面部及四肢僵硬,手臂、前胸、後背和腿部出現片狀屍斑,嘴唇發黑口中有泡沫,角膜渾濁,推斷他的死亡時間也就是我們來之前的3到4小時。他面色蒼白,身上多出出現皮剝脫、皮下出血和扭打傷,同時他的脊柱骨曾受到過很強的重力壓制。可能是生前失去了活下去的希望。”

“這麼專業的嗎?”伏恪心裡有點吃驚。

“介紹一下,這是師樓,我們學校的選修過一些法醫的基礎課。”過子傑介紹道。市一中畢竟是老牌名校,選修課都這麼的豐富,貼近生活。

“有沒有其它的線索?”伏恪問道,“儲物戒指裡有沒有什麼有用的線索?”

“沒有更乾淨,空無一物。”

所有人沉默了,線索斷了。

過子傑突然開口,“還有機會,司空雲和黑衣青年還在,只要找到他們,就一定能撬開他們的嘴!”

“話說你們怎麼來的?”伏恪有點納悶道,

“你和我分道揚鑣後。我就去救援,正好中趕上了就把他們帶來,一起和你匯合。”過子傑說道。過子傑說的輕描淡寫,但是伏恪從其他人的臉上看到了艱難同時,一旁有人不斷地點頭,若是沒有過子傑,他們早就領盒飯了。

“話說你呢?”過子傑問道。

伏恪做了簡單的回答,有些事情,沒有必要告訴其他人。

眾人在一塊商量這下一步的行動,當然是圍繞著過子傑展開的,伏恪現在的狀態很差,也沒有心思聽,拄著柺杖,到洞口找了個無人之處睡覺。

....

月亮緩緩地升起,陣陣蟲鳴響起,白天轟轟烈烈的獸潮,到了晚上,也相對的安分了點。

“沙沙。”樹林裡傳來腳步聲,伏恪睜開眼睛看向前方的樹林,是千凌。

“你怎麼來了?”伏恪依著樹,抬著頭問道。

“來看看你。”千凌說著,遞給伏恪兩管試劑。“非常時期,誰都很難獨善其身。”

伏恪接過千凌給的藥劑,毫不猶豫地一飲而盡,伏恪注意到,千凌的臉色其實也很差,原本白淨的臉蛋,透露著一絲蒼白,“你怎麼了?臉色好差。”伏恪覺的不太對勁,晃晃悠悠的起身,一把抓住千凌的手腕。

“那幹嘛!”千凌就是一驚,但是聲音並不大。

伏恪一按千凌的脈案,手指觸碰的瞬間,伏恪感覺千凌的經脈內就像有火在燃燒,同時這火焰肆虐的衝撞著千凌的經脈,雖然威力不大,但是對千凌來說這是一種無時無刻的折磨。

“靈火反噬!”突然伏恪像是意識到了。江絕曾經和自己說過,千凌擁有一種靈火,若是千凌使用了會受到反噬,現在千凌就是在接受反噬的痛苦。

“沒事的。”千凌微微的笑了笑,“過幾天就好了。”伏恪知道這是在安慰他,有點心疼的看著千凌。如今的幾十號人,除了過子傑和江絕相對的好一點,受了一點輕傷,伏恪和千凌幾乎是失去了戰鬥能力,剩下的人中也基本上傷的不輕。

“商量出什麼結果了?”伏恪問道,問歸問,但是他也基本猜到,沒有任何辦法。除非找到黑衣青年或者是司空雲。

“黑衣青年或者是司空雲是關鍵。”不出所料的千凌的回答在伏恪的意料之中。

“現在是十月,我們的歷練才過了4個月,還有六個月。”千凌說道。

“我們可以提前退出嗎?”伏恪問道,伏恪心裡也清楚不太可能。

“可以,但是我們要去東北,斜跨整個神魔谷。”千凌卻是點了點頭,“之前令牌被奪走二淘汰的人,就是去東北角離開的。”

“那不就有人可以鑽空子,丟了的令牌再搶一塊。伏恪訪問道,這不是遊戲bug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