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楊峰強忍住心中的憤滿。

儘量心平氣和的對這個中年婦女胡說八道。

“大姐,你是不是認錯人了?什麼公交車啊?什麼打人啊?我根本就不知道啊。”

楊峰一副不知所然的樣子。

好像自己真不認識這個潑婦似的。

但這個潑婦不是那麼好湖弄的。

她一口咬定楊峰。

“你這個短命鬼,別裝蒜了,我認得你,哪怕你化成灰,我也能認出你來。”

“我去,有這麼誇張麼。”

“我馬夜叉,從小到大從來沒有這樣被人欺負過,你說我記不記得你,哼。”

馬夜叉?

這名字取得?

還真是人如其名啊。

“大姐,你是真的搞錯物件了,你說的那個人,真的不是我。”

楊峰繼續抵賴。

然後,不等這個馬夜叉開口。

他又含沙射影的道:“再說,一個巴掌拍不響,人家打你,肯定是有什麼原因吧。

否則,人家怎麼會平白無故的動手打人呢?

當然,如果是那種神經病就另說了。”

“你這個短命鬼,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不是什麼意思,我只是說,做人,一定要講道理。不要張口閉口就罵別人。

說真的,大姐,要不是看在你兒子傷成這樣的份上你,開口閉口這樣罵我,我馬上就報警了。

我是一個很文明的人,不管什麼事情,我都會盡量的用法律的手段來解決。”

“你的意思是,我兒子不對嘍。”

“大姐,我可沒有說這樣的話啊。

不管誰對誰錯,只有捕快在調查清楚之後,才能下結論,是不是?

現在,主要是先蔣你兒子的傷治好。”

“你的意思是,將我兒子的傷治好就行了?然後,打了就白打了?”

馬夜叉一邊說,一邊咬牙切齒的盯著楊峰。

五官越發的猙獰起來。

“大姐,我們老闆不是這個意思。”

性格文靜的助理廖玉霞忍不住的說。

“我們老闆的意思是,不管誰對誰錯,等捕快調查清楚之後才知道,現在主要是先將你的兒子的傷治好再說。”

“調查,你們老闆去年在大巴車上面打了我,這事還沒完呢,還調查什麼呢……”

“不好意思,大姐,這事我不清楚,不過,你也許認錯人了,像那些明星,都有好多撞臉的。”

廖玉霞說這話之後,馬夜叉頓時又惱怒了。

“你們是一夥人,肯定幫在這個短命鬼說話,不要你們有錢就了不起,有錢也是要講法律的,也不能隨便動手打人的。”

“呵呵,你還知道法律啊。”楊峰忍不住的道。

見楊峰如此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