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娘輕輕的拍了拍嶽小娥的肩膀,讓她稍安勿躁,千萬別沖動。

“大娘,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有你這種封建餘孽存在。我們家小娥跟張鵬早就訂婚了。兩人又不是無媒茍合,又什麼不知道廉恥了。反倒是你家兒子,被人家老頭當場抓包,光著腚滿大街亂跑。看來你家教有方啊!”四娘直接放大招。

“男人跟女人能一樣嗎?口說無憑,你可別這裡造謠,信不信我去告你。”馬慧香死不承認。

“你倒是去告啊!正好讓警察好好的說說你兒子都幹了什麼荒唐事。”四娘仔細的看了馬慧香的面相。

她就是屬於典型的看不到別人好的人,周邊的人要是過的好,她會抓心撓肝的難受。馬慧香的兒子張強跟張鵬同歲,兩人同時參加入伍選拔,張強直接在體檢那關刷下去。張鵬被選上了,自此馬慧香就恨上了張鵬,總認為是張鵬作弊搶了他兒子的入伍名額。

眼見張鵬當著警衛員,娶了一個吃皇糧的大學生當老婆,轉業以後到了中心醫院的保衛處當主任,而自己的兒子吊兒郎當每天招貓逗狗的,連一個正經物件都沒有。馬慧香越發的恨張鵬,覺得是張鵬搶了兒子原本光明的人生。

馬慧香剛剛可聽旁的親戚說了,這個好看的像妖精的女人,上面有人背景不得了。她可是親眼看到那金燦燦明晃晃的純金長命鎖,她甚至幻想是兒子能夠娶這樣的女人當老婆就好了,。他的兒子世界頂頂好,配得上任何的女人。

“訂婚怎麼了?訂婚也不能逾越恪守底線。之前你有人故意陷害我兒子,我兒子才不是那種放浪的人。”馬慧香繼續鬼辯道。

在她的認知裡,兒子張強沒錯,錯的是這個世界。兒子跟有夫之婦發生關系,是那個女人不檢點勾引他兒子,他兒子一個沒結婚未通人事的小夥子,哪裡受得了已婚少婦的撩撥挑逗。她就不信這世上有不偷腥的貓,男人跟貓是一樣的。能讓女人上趕著就是一種本事。

“各位親朋,現在這個時代,兩個熱戀的男女還需要恪守以前的那些老規矩嗎?”四娘把評論權交給在場的老張家的親朋好友。

“這都啥年代,大街上牽手親嘴太正常了。再說他們倆都訂婚了,這不算什麼。再說兩人又不是不結婚,光談戀愛不結婚那才是耍流氓,”一個大娘說道。

另一個大娘附和道:“就是這個理,時代在進步,我們這些老人也在進步。我瞧那小娃娃長得可像小鵬了,簡直是一個模樣。”說話是張家有聲望的一個女長輩,擺明是要向著小兩口。

“我瞧著也像,只有心眼不好的覺得不像。”

“你說什麼呢?”馬慧香急眼了。

那人譏諷道:“我說你了嗎?你就自動認領,我說是心眼子不好的人。”

四娘道:“看看,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是人是鬼,大家心裡門清。你這樣四處的造謠惹是生非,我看應該被你抓起來。”

又一個跟老張家關系不錯的大娘幫腔道:“馬慧香,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家那點破爛事。不就是張強跟張鵬同時參加入伍選拔,你一直以為小鵬搶了你兒子的名額。看到小鵬一家現在過的這麼好,你眼紅麼!你那兒子就是爛泥扶不上牆的玩意。人家部隊又不是眼睛不好,自然不會選他。”

“你個老虔婆,這有你什麼事,你隨便摻和。小心你生孫子沒屁眼。”馬慧香恨得牙癢癢,認為這群人勢利眼,看到張鵬如今風光了,全部都巴結他。

“大娘,人家都有孫子,可惜你沒孫子。這輩子都沒有。”四娘可不是詛咒她,主要是張鵬玩得太花了,就算僥幸結婚也不會有生育能力了,精氣耗盡不可能恢複了。

“你居然敢咒我兒子,我殺了你。”

馬慧香徹底的破防了,她要去抓四孃的那美豔絕倫的臉,讓她嫉妒的發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