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確實不知道該回什麼。

那邊也沒有再說話。

下午打紙牌遊戲時被眾人無視的玩笑,當事人其實並沒忽略。

某天收工已過零點,何楊在房間待得煩悶,跑去敲了許霖的房門。

許霖像是早知道他會來,開門的架勢好像迎賓。

“歡迎,”

何楊要點菸,許霖攔住他,“別,我這就要睡覺了,搞得我烏煙瘴氣的睡不著。”

“窮講究。”

話雖這麼說,何楊還是把煙擱去了別處。

“你早猜到我會來找你?”

“你敲門的時候猜到的,算早?”

“下戲那麼早,怎麼還沒睡?”

“我一向睡得晚,還有,你有事說事,別扯東扯西。”許霖說著把門口讓了一條縫出來。

何楊長嘆一聲,一整個癱倒在房間沙發上。“你說,溫以暖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哪話?’

“說我的心思寫在臉上。”

“她說的的不是事實?”

許霖淡淡地說,“雖然你對很多女生都這樣,但是你這次有點太明顯。”

何楊閉,上了眼睛。“明顯嗎?”

“明顯”許霖說,“慕子希和你以前認識的姑娘有什麼不一樣的,你偏認上她了,你之前那個分了?”

“分了,前天分的,我之前主要不確定自己的內心,但是我發現我見了慕子希就有點控制不住自己,老想上去跟她說話。”

“看出來了。”

“我知道她慢熱,何楊有點煩躁的說:“我主要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一見她就慌,就不自覺的想湊過去,我感覺我挺認真的,要是真能和她在一塊,我願意收心。”

許霖靜靜聽著,神思跑去好遠。

何楊許久沒聽到他的回應,又說:“你沒發現之前第一期那個男的對她也挺熱情?”

“發現了,他比你懂分寸。”

“他懂分寸?他像只哈巴狗”

“罵人沒必要”

“比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