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嶼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笑話一樣,輕嗤一聲:“你要真有這能力,自己還會是十八線的糊咖?”

陸知更:“……”

他說的好有道理,她一時間還真沒法反駁。

畢竟她現在也確實不是真正的鹿之菮了。

“看來,得給你來點狠的了。”

陸知更唇角掀起一抹嫵媚的笑。

既然一件事無法印證,那就多來幾件好了。

“你、你想要做什麼?”

見到她這笑容,鶴嶼眼裡驚懼更甚,像似即將被人欺負的小媳婦一樣。

“在你最初入圈的時候,有次金主舉辦的聚會,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要送你回家。其實他是在車裡對你……”

“夠了!”

沒等她說完,鶴嶼就臉色鐵青地大喝一聲。

那次,要不是他醒的及時,差點沒了清白。

饒是如此,那頭死肥豬也在他身上又摸又親,現在回想起來,他都覺得惡心的慌。

“那你現在信了?”陸知更挑眉一笑。

鶴嶼默然點頭。

因為此事也不為外人所知,到底是一件醜聞,要是真爆出來,他的前途也必然毀於一旦。

屋內的氛圍,有短暫沉默,鶴嶼渾身爬滿素描色的陰影,像是陷入eo之中。

“我說,差不多就得了啊。”陸知更撇撇嘴,要不是他不相信她,她也不會就這樣揭開他的傷疤。

“呼——”

鶴嶼深呼吸兩下,平複好情緒後,再看向陸知更的眼裡,已經沒了最初的厭惡,反而複雜中帶著一抹驚嘆:“你真的會算命?”

不是質疑,倒更像是震驚的無以複加之後,本能的想要確認一遍。

他多年來唯物主義的世界觀,在這一刻,在陸知更精準說出他事件不為人知的事後,已經快瀕臨破碎了。

“你還想再試試?”陸知更朝他挑眉一笑。

“別了別了。”鶴嶼一個激靈,連連搖頭。

他可沒忘剛才她就是朝他這樣笑了一下,然後他深埋心底多年的傷疤,就被她赤果果的揭開了……

“既然你有這樣的能力,怎麼還……”

鶴嶼很想問問她有這麼厲害的能力,怎麼還糊的如此徹底。可話到嘴邊,又怕惹得她不悅,連忙住嘴。

“這也就是我最近在街邊遇到一個大師,才學會的。”

知道他的意思,陸知更也沒在意,“嗐”了一聲,便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

她不知道的是,之後的每天鶴嶼都會花費一個小時,像個街溜子似的,滿大街的閑逛著。每遇到一個“大師”,都會迫不及待的求教。最後自然也是不出意料的被騙光身上的現金,仍舊樂此不疲。

“鶴老師,你在嗎?”

鶴嶼點點頭,暗暗記住“大師”,正想在說些什麼之時,化妝室外突然傳來工作人員的喊聲。

“那個鹿……鹿老師,我得先去忙了。”

鶴嶼回應一聲,然後有些歉疚扭捏地看向陸知更:“對於剛才的事,我、我很抱歉。”

她既有這樣的能力,那加入他們劇組,倒也合情合理。

“沒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