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他聲音漸寒:“但是你如果想要惹我生氣的話,大可以拒收這件禮物。”

胸針再一次回到了白嫵的手中,這一次她沒再抗拒,而是乖乖點頭,並且取出它別在了胸口上。

她今天正好穿了一件及膝的米白色禮服裙。

這枚胸針無疑是起到了錦上添花的作用。

而傅司禮也很滿意她這一舉動,視線移到她胸前,看著那枚彷彿活過來的山茶花笑著點頭。

“很好看。”

白嫵作死的立馬問道:“傅先生是在說胸針還是再說我?”

傅司禮愣了一下,而後揚了唇。

“有區別嗎?”

也不是沒有區別。

人當然比死物更好看。

但這話傳到白嫵耳朵裡就是另一種味道了。

她暗自挑了挑眉,心想:

碎片果然是在把她當花養。

不過也很正常。

像他們這種商業精英,一貫都喜歡圈養“金絲雀”。

傅司禮也不會是個例外。

他會喜歡她的幹淨純粹,喜歡她的乖巧聽話。

直到發現她這朵白山茶其實是支野玫瑰的那天。

她喜歡這樣的交易。

...

車子很快駛到了玻爾酒店門前。

白嫵解開安全帶下了車,卻並沒有著急進去,而是繞到了傅司禮那一側的車前,輕輕敲了敲車窗。

車窗落下,連帶露出了傅司禮那張冷峻而又禁慾的臉。

“怎麼了?”

白嫵眸光攢動。

“小時候媽媽就告訴我,當別人送你禮物時,要知道感恩和回報。”

“我沒有那麼多的錢回傅先生一個同價位的,只有這個了。”

說著她一隻手探進車裡,徑直扣住了傅司禮的後腦勺,而後整個人傾上前吻住了他的唇。

但這一吻並沒有持續太久。

蜻蜓點水過後,白嫵窘迫的退了回去,耳根一陣緋紅。